,以两人身上的伤势来判断。
哪怕混血种的体质异于常人,估计两人也得在医院躺上一年半载的了。
“稚生,给老夫醒过来!”
上杉越一记刀背直劈,砸向源稚生的后脑勺。
嘭的一声。
源稚生栽倒在地,水泥地面崩碎。
犬山贺嘴角抽了一下。
少家主,该不会被影皇一刀送走吧?
“呼......呼......”
越师傅拄着刀,喘着粗气。
几十年没这么激烈的运动过了。
源稚生身上伤痕累累,鲜血已经把风衣全部染红了。
上杉越却分毫无损,不仅如此他还像经历了时光逆流那样年轻起来。
总是微微佝偻的腰挺直了,沾满汗水的肌肉线条分明,赤裸的上身热气蒸腾,呈现出年轻人特有的红色。
刚刚单挑完几个集装箱的死侍群,现在又双刀挥舞凭借硬实力拿下同为皇的源稚生。
这家伙,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癌症晚期的老人。
“上杉家主,少家主他还好吗?”
樱井七海和矢吹樱,左一个少妇右一个少女两人一起搀扶着昏迷的夜叉。
这家伙挨着最毒的打,受着最重的伤,也算是值了。
“放心,我估算着力道来的。”
“我记得你是叫樱吧,刚才你说的梆子声,是指什么?”
“就是一直响......”
说到一半,矢吹樱顿住了。
她猛然抬头,忍者训练出来的敏锐耳力,此刻听不到任何的梆子声。
“怎么了?”
上杉越疑惑。
这丫头真的是他儿子看上的媳妇吗,怎么看着还有点憨的样子?
没等矢吹樱回答,巷子口又站了个人。
“啧,还没结束吗?”
路克砸吧砸吧嘴。
两位家主一惊。
转头,就看见路克站在巷子口,牵着绘梨衣的手。
‘哥哥,看起来好凶。’
绘梨衣在小黑板上写道。
昏迷的源稚生依旧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恨世脸,看起来就像是谁杀了他的亲人一样。
“因为他是加班的社畜,工作太多才会这样。”
“你看,稚生都累的睡着了。”
路克瞎扯。
对面几人有些无语。
但是绘梨衣似乎还真当真了,小黑板上写写画画。
‘路克,能让哥哥的工作少一点吗?’
哥哥一直挺累的。
绘梨衣其实知道这件事,但哥哥总喜欢把疲惫装在心里,不让任何人看到。
“当然可以,等过段时间,我就给稚生换个轻松点的工作。”
“让他去法国的海边卖防晒油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路克问道。
绘梨衣思索了下。
她并不清楚路克口中的“防晒油”是什么东西。
但是,哥哥如果去海边的话,心里就不会一直干旱下去吧。
绘梨衣点头同意。
路克笑呵呵的。
等他吃掉白王,源稚生这个碍眼的“大舅哥”,就麻利的滚到他梦寐以求的裸体海滩吧。
然后路克再将矢吹樱送过去,到时候就看他好不好意思上手。
上杉越黑着脸。
“臭小子,你不是说要带着绘梨衣出去玩吗?”
“游乐园今天临时闭园,辉夜姬通知我你们这边还在打,我就顺路过来看看。”
路克耸肩。
“对了,先别联系本家。”
路克注意到樱井七海的小动作,好心提醒了一句。
樱井七海一愣。
“源氏重工大厦有死侍群。”
几人看着路克,这件事路克不是刚在电话当中提到过吗?
“死侍群是从地底深处的电梯井涌上来的,下面好像有个实验室。”
“你们蛇岐八家原来还搞这种研究吗,胆子可比我们还要大啊。”
路克有些感慨。
龙类的历史虽然被血腥味沾染了一大半。
但那都是为了存活下去,像这种刻意而为的同族相残,可比丧心病狂的龙类还要可怕。
听到这话,上杉越几人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阿贺!蛇岐八家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?!”
上杉越冷冷质问道。
手中握紧刀柄,皇的血尚未干枯,他不介意在处理一些家族的逆臣。
路克这话的意思已经相当明了。
他们在东京湾接收的“货物”,源氏重工大厦遭遇的死侍群袭击。
有很大可能是来自于他们自己的“实验失败”。
人体实验,龙类改造,操纵死侍......
这种恶鬼般的作法,让他想到了当年查询到霓虹所犯下的滔天罪行。
那一次,愤怒的皇烧毁了祭拜狗雄的神社,杀死了所有妄图怀下龙种的妃子。
跌跌撞撞的,上杉越出走蛇岐八家。
而现在,历史再一次重演。
上杉越闭眼。
再度睁开时,是宛若不动明王般愤怒的黄金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