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俗话讲得好:此一时也,彼一时也。或许您可以先考虑领走这一千元,毕竟只有到手的才是真正的收入。倘若未来有新进展,我们再行补偿也不迟。”
尽管表面如此安慰,但杨工安内心却很清楚,
这笔失款大概率会成为永久的谜团,黑哥被判处 ** 已是必然结局,他极不可能会在临刑前选择透露任何信息。
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,内心满是愤懑、委屈与无力感,但从办事员的话中,他知道这冤枉只能咽下去。
此外,如杨工所说,这种机会一旦错过,恐怕再难觅得了。
对方已留给他台阶下,他不得不咬牙道:
“好吧,那就先预支一千元,将来若案件有突破再补交。”
“海民如此聪慧,我的父母定会欢喜。况且你明白我家独此一子,平日里冷冷清清的,多了孩子自然热闹些。”
喂!
怎么没人问问我自己的看法?张海民觉得大受打击,恼火道:
“为什么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呢?我还小,也有**好吧!”
**?
这是哪里听来的词汇。
娄晓娥早已习惯这位小鬼层出不穷的新奇词汇,直接敲了他的头一下。
何雨水却认为张海民可能有些胆怯,安慰他说:
“海民别怕,到了阿姨家你会得到悉心照料,再说我们家的大公馆,你不渴望去看看吗?”
大公馆!
好嘛,张海民心里确实向往,但嘴巴却甜甜地说:
“我没害怕啊,那些公馆对我来说不重要,我是心疼雨水姐姐一人忙碌,想陪陪你罢了。”
哈哈。
何雨水不禁失笑。
娄晓娥无奈道:“小家伙,你的嘴是不是涂了蜜呀?都不觉腻歪?”
他们走出供销社,上了热闹的街道,娄晓娥直接拦下了路边的木板车。
街上虽有公共汽车,却过于拥挤。
“我不愿意孩子挤那辆车。”
“师傅,去东单的协和医院。”她熟练地对驾驶座上的师傅说道。
“好的,出发!”
师傅一声响亮应答,车轮缓缓启动,张海民紧靠在娄晓娥的臂弯里,充满好奇心地轻声问道:
“东单协和?”
“这是所医院吧?你是住在这附近吗?”
娄晓娥点头回应:“正对着医院。”
哦。
张海民对此并无特别反应,毕竟在这个年代,居住地点并非取决于经济条件。然而,当他们抵达协和医院,漫步片刻后来到一群小洋房前,张海民不禁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:“哇!”
四合院环绕的老城区内,竟然藏有如此洋派的建筑,让他大开眼界!
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矗立的红砖小洋楼,整齐排列于宽阔街道两侧。每一栋楼都融合了东西方建筑元素,外观十分养眼,并且每户人家门前有花坛,屋后设有私家庭院,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气质。
道路两旁挺拔的树木投下绿荫,仿佛山林间的奢华居所。当他们走近一处小洋楼,娄晓娥熟络地打开了庭院的铁门。
花坛中忙碌修整的园丁猛然察觉有人靠近,转过身来,看到来人后惊喜叫道:“夫人回来了?”紧接着奔向门口大声通知:“主人夫人回来啦!”
夫人夫人?
张海民一时目瞪口呆。
这听起来简直就是言情剧里的称呼嘛。他努力抑制笑声,以一副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娄晓娥——夫人?像极了书中描绘的那种大太太啊。
娄晓娥捕捉到了他的眼神,脸上略显尴尬,赶紧转头告诫那名园丁:
“阿姨,我之前不是说过,现在已经建国,直接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朱阿姨笑着连声道:“记错了,记错了!”
“晓娥,晓娥。”
三人进门后,张海民立刻被豪华的室内装饰所吸引,天花板上绘制着精致的巨幅画作,每一笔每一划都极为精细,墙壁上则嵌有奢华的雕花板材,木质纹理闪耀着柔和的光泽,上面的雕刻图案更是复杂精美。地板使用的是大片光滑的大理石,显得非常高级。
屋内布置满了各种家具,无论是沙发还是橱柜,显然都是采用优质红木制成,透出一种既华贵又高雅的气息。一侧是通向二层的旋转楼梯,扶手由黄铜制成,盘旋而上,宛如龙飞舞动,楼阶梯级上铺设了一条深色的地毯。此时,一位看似并不显老的中年女性正在缓步下楼,穿着简而不凡,头上的饰品也很讲究。想必这就是娄晓娥的母亲了。
果不其然,当看到娄晓娥时,娄母原本惊讶的神情很快转变为了沉怒,沉着脸说道:
“你还记得回家?”
“你还把我当成你母亲吗?”
娄晓娥像是一个小女孩般扑进娄母的怀抱,哭了起来,并控诉着许大茂那家伙对她有多恶劣。显见离婚给她的打击很大,在何雨水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。见到女儿如此,娄母也不禁流下了眼泪。这对母女相拥哭泣的场景让张海民感觉有些不自在,只好乖乖站在旁边等待,直到她们的情绪有所缓解,一起坐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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