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外。
秦淮茹终于挤进了人群中。
她刚刚在院子里看了杨工安调查案件的情景,没想到转头便发现婆母在此喧哗。打听了几句话,才知道大家认为婆母带棒梗谎报案情,图谋不当得利。
她只好挤到人前解释道:
“阎大爷,棒梗确实在这个月捡废品省下了这五十元,还加上了一些婆婆给他作为零用的钱。”
“我向大家保证,我没有撒谎。”秦淮茹信誓旦旦地说。
虽名声不佳,但她很少说谎,阎埠贵因此有些迟疑。“各位父老乡亲,你们相信秦淮茹的话吗?”阎埠贵转头询问众人的意见,“我应该记下这笔,还是不记?”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肯率先开口回应。
毕竟,这可是五十年代的一笔巨款,若秦淮茹言不由衷,这损失必然要由其他人的财富中扣出。
见无人应和,秦淮茹咬咬牙,坚决表态:“我拿工资作保。”
“如果未来发现不足额,查明并非来自我家的那五十元,我会用自己的工资补偿给大家。”这样的誓言最终打动了一些人:
“行吧,既然是街坊邻里关系,淮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想必不至于说假话。而且不是还有警察吗?肯定会彻查此事的。”
其他人也勉强表示同意。
阎埠贵略加思索后,便将贾家丢失的五十元记入了名单。场外旁观的人群中。
李家父子三人显得焦虑不堪。他们各自丢了数目不菲的款项,尤其是父亲李富贵,遗失了百多元,两兄弟李有才和李有钱各丢失了三十多。
更麻烦的是,这些钱的来历都不太光彩,无法堂而皇之地承认是通过非法途径所得——例如偷工厂零件换取的。三人在那里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,愁容满面,绞尽脑汁寻找对策。良久之后,
李有才轻声提议:
“爸,不如我们也学学贾家人,说是捡拾废品换来的?我们仨大男人,赚这些钱似乎也很合理吧!”
李富贵瞪了他的儿子一眼,心想这主意荒谬之极!
他最近才得知,自己的钱并非儿子们取走,反倒是被一个小偷窃走了。此时此刻,他对之前未能理解 ** 而深感懊恼——要是钱被儿子们拿走了反而更好。
真希望那混账的小偷不曾来过。
对于儿子们的提议,他心知肚明这些话无法使旁人相信;但他终究还是绞尽脑汁,半晌之后,双眼一亮,随即对他的二位公子说:
“等一下就说,那丢失的一百余元是我们从家带来的备用金。”“千万要牢牢坚守这个说法。”
事实果然如此。
当他们父子三人在阎埠贵那里登记失物时,听说了三人丢失超过一百块的事,阎埠贵直接愣住了。
这是闹着玩的吧!
这三人加起来有那么多钱?难道这也是想骗领补偿不成?阎埠贵刚开口问,旁边的人已先发话:
“姓李的家人啊,你们口气未免太大了吧?你们三个身上会有这么一百块?就连壹大爷都说过你们贫穷到尿血,连饭都吃不上。”
“说真的,要是你们有这么一笔钱,干吗还跑去亲朋好友家乞讨粮食?”
“确实是这样,你们不就是村里的?近几年的庄稼也没怎么好,连填饱肚子都难,你们三人怎能种出这么百多元来?这些钱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李富贵的儿子们只好装作十分凄惨的模样,并苦苦地解释:
“这是我们家里积累了近二十几年的积蓄,三个人出来,总不能手无寸铁吧,带些银两也是为了防范万一!”
“再说我出门从不敢将现金留在家中,家中只剩下老母一人守着,一旦遭到偷盗岂不糟糕透顶,带在身边是最安全的,一直用线缝在内裤里。”
这样的说辞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。
众人都抱以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,最终阎埠贵只好将此事记录下来,并在后注明“待核实”的字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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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晓娥挤过门口聚集的人群,走进房间内。
“你就是娄晓娥同志?”
杨工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随后问道:“你都有哪些首饰遗失了?是放在梳妆台上的吗?确定不是记错了地方?”
娄晓娥几乎不经思考便回答:
“就在梳妆台上,有两副金耳环,一条镶满宝石的项链,一枚如意翡翠钗以及一支发针。”
天哪!
黄金、珠宝、翡翠,
这些名贵物品让杨工安都不由得咂舌。他看看门的方向,再看看远处的梳妆台,心中生疑:贼人在外如何能做到远程 ** ?
看来这个同志可能记错了。或许是先有人进屋行窃,在拿走东西后再锁上门。
在询问完何雨水中的一户人家后,他刚刚迈步出门,周围立即有许多声音叫嚷道:
“同志,您得先来看看我家的情况,丢失的是最多的——超过了二十块。”“同志,请移驾我处检查,我家的手钏也不见了。”
身材魁梧的刘海中从人群中挣脱出来,清了清喉咙,大声对众人说道:“同志,请先来查看我的情况,丢失金额最高——足足三十多元!”
然而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