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有没有丢失财物?”“没有!”
“还算好。我家可是被翻得鸡飞狗跳,东西散落一地,连我夫君放在裤兜的零钱都被人掏了个精光。”
“你们裤兜里的钱也被偷了吗?我家的情况也是如此,大家的衣服口袋里连小孩子那两毛的零花钱也不剩下了。”
“这小贼到底是脑子有病?还是另有高明之处?竟然是专撬口袋?”
阎家那边——
阎埠贵正在家里同叁大妈检查损失情况,经过片刻确认除了家中几个干馒头被弄在地上之外,并没有任何钱财的丢失。
尤其是他自己的裤袋,完好无损。
原来,家里面只有阎埠贵随身带着一点现金。每晚睡觉,他都将衣物整理好做枕头,这也正是他逃过这一劫的关键。
忽然间,一阵愤怒的咆哮响彻整个大院,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聆听。阎埠贵一听便知是邻居刘海中在发火。这位锻造工人的体魄和强大的肺活量让人不得不服。
尽管隔着好几个房间,愤怒的声音仍旧震耳欲聋。看来老刘家被盗的损失不少啊!阎埠贵不禁开怀大笑起来,笑得甚至有些泪流满面。
安抚叁大妈好好清理屋内的东西后,阎埠贵笑着擦干眼角的泪水,悠然步出家门。
听着邻里们诉说着各自的遭遇,特别是提及自己的裤口袋被洗劫一空时,他压住心中的自鸣得意,故作遗憾地摇摇头。
“大家日后都要效仿我的做法,把换下来的衣服当作枕头。”
“这样不但省去了买枕头的花销,就算小偷来了也拿不到任何东西。”
众人闻言,只得一脸苦笑赞其聪明,心服口服。就在这个时候,阎解成和妻子莉急忙从中院方向走了过来。
见到阎埠贵,两个人几乎是飞奔过来。阎解成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爸,家里安全吗?”阎埠贵装出严厉的模样,教训道:
“这么慌张成何体统,将来要注意稳重点儿!”
“有我阎埠贵在这里,小偷要是想要从我们家拿走任何东西,怕是等个一百年也做不到!”
镇静?
哪里镇得住!
阎解成面露难色,哀声道:
“爸,幸好家里没事,但我与于莉上个月剩余的工资都没了,本月恐怕就要断粮了!”
阎埠贵听了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。
自己怎么能有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还有这般没脑筋的儿媳妇,居然连薪水也能弄丢?
阎埠贵连忙追问:“具体丢失了多少?”
阎解成低头,羞愧地说道:“我丢了八块。”
于莉同样脸红耳赤,小声道:“我丢了十块。”
一共十八块!
阎埠贵一阵眩晕,几乎快要被气昏。这可是十八块啊,等同于自己整月的收入。好好好,任凭你们闹腾,偏要去外面租屋住,不把钱留给自己,这下好,丢失了这么多钱,就看你们本月怎么生活!
在肖家住处。
肖大力摸着空空的口袋,满面狐疑。
自己的钱也不见了踪影,他自认为是一位称职的警察,却被无声无息间洗劫一空,这种耻辱简直难以接受。
如此这般,还有什么脸面见人?
他起身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门,没有损坏;又去看窗,那纸糊的窗户被撕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,冰冷的风从中灌入。
眉头紧锁,肖大力百思不得其解:自己的钱究竟是如何失踪的?
内院中的几家也听见了前后院传来的呼喊声。
贾家。
当听到院子中有窃贼入侵的消息时,贾张氏最为心急。她甚至还没整理好衣衫便匆匆来到储物柜前,打开柜门翻找一番后发现存折仍在。
这一瞬间的安心令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,口中却依旧骂骂咧咧:
“是谁乱说话!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?真是太扯淡了!”
与此同时,秦淮茹也已经穿戴完毕走到门外。眼见家中财物无缺,心里的担忧也随之消散。
然而,房间中却突然传来了棒梗的尖叫,他急得团团转,对着母亲和奶奶大声喊道:
“妈,奶奶,您们看见我的钱包了吗?”
听见声音,两人心中一惊。秦淮茹眉头一蹙,严词质问:
“你怎么身上会有钱?到底有多少?”
而贾张氏则不满地瞥了一眼媳妇,温柔地问道:
“乖,是你捡垃圾换来的钱吗?告诉我具体数额。”
早已急得火烧屁股似的棒梗立刻解释道:
“你们快来帮我找吧!总共是有五十块啊!”
他其实已经积累了几百块,大部分都藏在了秘密基地,身上的只是零用钱而已。
听闻如此巨额数字,不仅贾张氏立刻变得紧张起来,迅速上炕帮忙寻找;这一阵 * 动也唤醒了还在朦胧之中的侄女小当和小妹槐花。
看到奶奶和哥哥在床上来回移动,贾当感到非常不快。
真是的,不让睡觉。
槐花则是一直大声哭泣,秦淮茹只好急忙上前抱起她的女儿哄她入眠。等到槐花安静下来后,秦淮茹板着脸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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