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丰其实不明白为什么曾老师一听绝育就大惊失色的昏过去。
正所谓是人,就会有害怕的东西。
大概是因为曾老师......怕绝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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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thing is important.
(曾老师:不!这很重要!)
但是唐丰是认真的。
曾老师只能裹着床被单在窗前看唐丰。
唐丰找来了一大批工作人员拉着所有小区里适龄的猫狗们离开小区。
前往那可怕的,痛苦的绝育之路。(曾老师视角)
子乔说实话,其实是有一点唇亡齿寒的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对于小区里面所有猫猫狗狗都拉去绝育这件事情。
大家褒贬不一。
唐丰不在乎。
如果明知是件痛苦的事情,你能够阻止,为什么不去做呢?
生命的繁衍永远在外面枝繁叶茂。
他只是不想,有一个或两个生命,在他的地盘里。
受苦。
他是那种见不得人受苦的人吗?
不是。
但是,小动物。
会因为繁衍的痛苦而感到痛苦的只有母体。
那就做些能做的。
即使不知道是否是对还是错。
但是在生命之初,三天沉静的唐丰,给孕育他的人带来的痛苦。
唐丰知道。
这些事情并不是能完全的防御。
只能减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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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丰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是至少,他的地盘上,很多人或者小动物都过得很幸福。
也或许,是他自以为是。
风与风的连接点,是喧嚣过后的平静人生。
曾老师和子乔已经连着一个星期给楼下的猫猫狗狗送营养大补餐了。
唐丰觉得,也不是不行。
于是人工湖里,多了鱼苗。
小黑一边路过试图打个窝顺便......
被子乔和曾老师制止了。
就那么大点儿苗儿你还钓?不知道可持续发展啊!
唐丰哈欠连天,他最近习惯泡温泉,半夜去泡,早上回家,谁也没发现。
不过……应该说,有人发现了。
子乔这两天就在准备搭上顺风车。
顺风车这种东西是好搭的吗?
的确很好搭。
子乔泡在温热的水里面,他闻着硫磺的气息,感觉到有一点呼吸不过来。
当然,这不耽误他顺便舒服地打颤。
子乔发出愉悦的声音:“哈!”
唐丰在隔壁池子发来嘲讽:“喂喂喂,子乔你不是说你常来吗?”
“舒服地打颤了?”
子乔回应:“打颤不是正常吗?我在你们冰箱门口都打颤!”
“你那是看见曾老师在冰箱上贴的字儿了!”唐丰发出不甘示弱的声音。
子乔摇摇手:“就曾老师那两句话,还不够吃完开胃菜的呢。”
唐丰笑出声:“我就说没用吧,曾老师还偏不信。”
子乔也笑:“你可千万别跟曾老师说,我怕他气晕掉!”
“我们大咸鱼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小事晕倒,子乔你少造谣。”唐丰发出一声“曾老师不是”的声音。
子乔发出“曾老师就是”的声音:“他晕的还少吗?娇贵如斯啊唐丰!”
然后,曾老师的声音就响起了。
“喔?是吗?”
一场恶战就此产生。
唐丰眼睁睁看着曾老师的胳膊扬起,拽着子乔的小毛巾飞舞。
他有点庆幸,幸好自己没有落井下石。
关谷的声音响起:“原来你这些天是在这里。”
唐丰“啊哈...哈...哈”地尴尬中。
但他有一点不解:“你们是怎么知道的!”
关谷笑:“很简单啊,子乔天天去你们那边拿东西吃。”
“我偶尔会等他回来。”
“以前他打个来回要六分钟,现在他打的来回三分钟,请问中间少了谁呢。”
唐丰叹气:“我。”
“没错,他一直怕你醒,所以很小心翼翼。可是这几天子乔,大摇大摆甚至翻着跟头回来你都没有出现。”关谷理理发丝,继续说:“俗话说的好,山中无老五,貉子成大王。”
“那叫山中无老虎!”子乔一边飞奔一边嚎叫。
曾老师紧随其后:“猴子称大王!”
唐丰忍不住笑:“他们两个竟然还能接上?”
关谷压低了声音:“其实是——曾老师半夜经常去看你。他看上去有点不习惯。见不到你就失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