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点了点下巴,带她去了原行之现在住的地方,这里的风景极好,竹院外灵气十足。
凌妙妙眉眼弯弯带着笑意,没有进门。
伏月只觉她有些奇怪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。
一只脚刚踏了进去,突然偏了偏头:“凌妙妙,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吗?”
凌妙妙不解她为何问这个问题,理所当然的回答:“太仓郡呀,我不是说过吗?”
凌妙妙似有些焦急:“你还是先去看看原大哥吧,他真的挺虚弱的了……”
伏月微微沉默片刻:“好。”
屋子内一片苦涩的药味儿,床上躺着的原行之很明显瘦了一大圈了,就连眉心那抹朱砂痣都瘪了一些。
脸上透着一些苍白,透过窗棂和树缝的阳光,斑斑驳驳的晃动着,在光的映照下,几乎可以看见皮肤下青紫的血管。
伏月轻叹一声,坐在了床榻边,将他的指尖从外头挪到了被子下。
丝丝凉意传进指尖,眉心一直紧紧的皱着,似在梦魇中。
之前,是她缠绵于病榻,整日在床上度过,而此刻的两人却换了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