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剑,都看得两人眼花缭乱又瞠目结舌。
“你爹爹好厉害!”唐钰惊道。
阿奴骄傲道:“那可是我爹爹!”
她突然伸手揪住唐钰的耳朵,告诫道:“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,我就让爹爹教训你。”
“诶,阿奴你松开我。”唐钰叫苦,心中却隐隐欢喜。
只要是阿奴,哪怕打他,他都很乐意。
足足过了一刻钟后,远处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来。
唐钰和阿奴忍不住跑过去,看到仗剑而立的司徒钟时,两人都颇为诧异。
唐钰四下搜寻着,问道:“拜月教主呢?”
望着地上那一个个深达百米的巨大沟壑,他暗暗兴奋,心说莫非那个家伙被埋到沟里了。
司徒钟遗憾道:“被他跑了!”
唐钰失望。
阿奴早先已经通过唐钰的述说,意识到她的拜月叔叔是个坏人。
她笑道:“爹爹能打跑他一次,就能打跑两次,以后他可不敢干坏事啦!”
话音刚落,她忽然听到“噗”的一声。
转头间,她骇然失色:“爹爹!”
被女儿搀扶着,吐了口血的司徒钟却感觉轻松不少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摇头。
他暗自后悔,觉得刚才该趁机去趟酒馆,买点酒来疗伤的。
拜月教主的实力着实出乎他的意料,亦是让他暗自后怕。
若非从酒馆内买来五万年道行,他远远不及对方呢。
纵是如今,也不过与其旗鼓相当,对方同样负伤遁走。
无奈他想在女儿面前强撑,却仍是没忍住。
“但是我有酒馆,打败他只是时间问题,”司徒钟暗忖,“得尽快回一趟蜀山,那里可有不少宝物可以卖入酒馆……师兄的道太过无情,可不能靠他。”
他又看向身侧的阿奴。
他行事洒脱,厌倦麻烦。
若非得知自己多了这么个女儿,他也不会这般上心。
可这种羁绊,却让他隐隐看清了自己的道。
他是人间之人,哪管什么天道有情无情,只管匡扶正义,庇护自己所爱之人!
这是与师兄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。
想通这一点后,他感觉愈加轻松。
“我带你们去个地方,日后遇到危险你们可以到那里躲避!”司徒钟望着唐钰跟阿奴,认真交代道。
两人自然不会拒绝。
阿奴对这个父亲百般信任,唐钰则是下意识想要讨好这个未来的老丈人,更是不敢忤逆。
就在司徒钟将阿奴和唐钰带入酒馆时,蜀山的独孤剑圣却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