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一口新鲜空气,随后便把头上的发绳拆下来套在了手腕上。
海浪卷着细沙扑在我的脚踝上,这种海风吹起发丝的感觉,似与自由牵着手漫步,让人心旷神怡。
我一个人踩着柔软的沙滩漫步,小脚撩拨着浪花,只觉得这半年来压在心头的石头似乎也暂时落下,脚步难得的轻快。
直到越走越远,远离了人群,然后才不舍的回头,又悠哉悠哉的往出发的位置走回去。
走了许久,略微也有些累了。
我便找了个浪花打不上的位置,捡了个贝壳在潮湿的沙地上写字。
先是写了“许冬妩”,然后又在下面写了“沈深秋”,最后在画一个大大的爱心把两个名字包裹在了一起。
“你还真是处处想着冬妩啊!”
耳边传来陈飞杰的声音,我吓得连忙胡乱涂鸦,把自己的“作品”抹了个一干二净。
陈飞杰蹲在了我身边,一脸好笑。
“半天找不到你,原来是躲在没人的地方表白冬妩?奇怪了,想和她玩直接找她不就好了。”
我不好意思的垂着脑袋。
我不敢告诉他,不是我想和阿妩玩,而是我身边,好像有且只有阿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