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上次回老家的时候,沈盛夏的房间已经给了奶奶住。
沈盛夏则搬到了沈四季的床,沈四季读大学住宿舍,虽然离家近但一周也就回来一次,我猜大概率沈四季是睡在我那块木板床上。
但沈四季却说,“我和大姐睡一张床啊,你当然是还睡你原来的床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推开椅子自顾自的回了房间。
耳鸣声悠长而空灵,我已经听不清其他的声音。
记忆却一下子回到了我第一次踏足这个家的时候,沈四季坐在自己的公主床上,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。
“你没事别上我的床,我有洁癖!”
原来她不是有洁癖,不是不能和我睡一张床,她只是单纯的讨厌我,讨厌和我睡在一张床上。
我进了房间,那张狭窄的木板床上果然已经铺好了床单,棉被和枕头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摆放好。同时我也一眼认出,床单被罩都是我离家出走前的旧床单。
眼里闪过一抹不动声色的嘲讽,我默默打开行李箱收拾了一身睡衣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