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的门被叩响,还是带他们来的那位闲堂,这次是来验资。
闲堂将一个圆形盒子放在看台桌子上,打开盒盖,对沈瑶说:“贵客,您只需给盒子里放入三十万个十全币,或者价值三十万十全币的物品,就可以完成验资。”
“您放心,验完资后,叫价盒会放在这里,若您拍得魁首献舞,戏院将多退少补,若您没拍到,盒盖会自动打开,您可以将十全币或者物品取回去。”
三十万十全币就是三十个十全刀,沈瑶放了三十刀进去,盒子发出绿色柔光,盒盖自动盖上,盖子上出现一个凸起来的喇叭图案,图案的下方还有她的名字,正是她签在绿牌上的签名。
“恭喜贵客完成验资。”闲堂指着小喇叭说:“您要叫价时,只需按着喇叭说出价格,到时候空中会有一个金喇叭,替您报出价格。”
那挺好,不用自己扯着嗓子,或者扩音喊了。
沈瑶随手给了闲堂一把十全币,问道:“为何验资标准是三十万十全币?”
闲堂恭敬回话:“回贵客,因为上届斗舞大会,魁首三支献舞,拍卖的最终价格是三十万十全币。”
沈瑶来了兴致:“那我要是拍到一百万十全币,明年你们的验资标准,就会变成一百万?”
“贵客说笑了。”闲堂打着哈哈:“若是有超乎寻常的价格,来届是不作为评判标准的。”
也就是说,三十万十全币以内,是他们公认的三支舞正常价。
沈瑶:“行吧,我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两刻钟很快过去,院中普通观众位上,很多观众已经离开,没走的那些观众,椅子前的小桌上,并没有叫价盒。
二楼倒是能看到,部分看台的桌上有叫价盒,但不多。
三楼她看不到,也没有放灵识去看,非备战状态,放灵识到处乱看,很不礼貌。
司礼带着涂娇娇回到舞台,涂娇娇跳了一支预热舞,又引得一阵欢呼。
一曲舞罢,涂娇娇便坐到舞台左边的软椅上,慵懒地靠坐着,等待司礼开场。
司礼飞到舞台上空,向四面行完优雅的礼仪,宣布拍卖开始:“龙渊城第一百二十三届魁首独舞拍卖,现在开始!”
“花好阁,七万十全币!”
空中的金喇叭替花好阁的客修报出价格。
“静雅轩,八万十全币。”
“明月阁,八万五千十全币。”
……
加价的幅度不是很高,都是五千一万地加,沈瑶懒得等他们喊价,直接按着喇叭报价:“三十万十全币。”
“玲珑阁,十二万十全币。”空中的大喇叭按序报完前面的价,接着报出沈瑶的价:“如意轩,三十万十全币。”
司礼面露尴尬,犹豫着问:“如意轩三十万十全币,还有比三十万十全币更高的价吗?”
玲珑阁叫价的男修神情不虞,他的同伴俯在围栏上,朝如意轩看了一眼,回头说:“轩哥,青衣楼二楼的,一男一女,没见过。”
豪华的软座上,一个样貌明艳的女修,喝了一口茶,放下茶杯说:“许是外乡来的好事佬,不懂叫价的规矩。”
魁首献舞的拍卖,只是炒个名声和气氛,每年都是他们熟识的那几个,提前包好三楼所有包房,拍着玩玩,你拍一届,我拍一届,至于献舞,大家一起看。
这届轮到龙轩拍,他倾慕涂娇娇已久,这次大家都说好了,今年的献舞他们都不看,帮龙轩制造机会,让他和涂娇娇单独相处,没想到竟遇到个愣头青。
沈瑶报出价后,一直没有别的客修加价,司礼也迟迟不定价,正觉得奇怪时,包房的门又被敲响。
这次门是被咚咚咚敲响,不是像闲堂那样礼貌叩门。
风瑜打开门,一个穿着蓝黑色劲装的男修站在门外,男修的态度略显桀骜:“请问刚才是谁在叫价?”
沈瑶:“是我,怎么了?”
男修看了她一眼,冷傲地说:“姑娘初来乍到,不懂叫价的规矩,若不想惹上麻烦,便就此打住。”
说完他也不等回复,直接走了。
沈瑶:“他好莫名其妙啊!”
风瑜关上门,走到她身边:“许是你的报价刺激到谁了。”
沈瑶:“你们风家拍卖会,有不想加价,就让其他客修也别加价的规矩吗?”
风瑜:“没有,价高者得。”
沈瑶撇撇嘴:“他还说我会惹上麻烦,有毛病,打不过就威胁。”
风瑜想了想,问她:“那你还想拍吗?”
沈瑶点头:“当然想啊,我就想揉狐狸尾巴。”
风瑜:“娘子想拍就拍。”
惹来了麻烦他会解决,新年日,雁舟开心就好。
此时空中的金喇叭传来声音:“玲珑阁,三十一万十全币。”
“凑!”沈瑶悟了:“我知道威胁我的是谁了,玲珑阁,刚威胁完就加价。”
“姑奶奶最讨厌被威胁。”她按下盒子上的喇叭:“五十万十全币。”
空中的金喇叭跟着报价:“如意轩,五十万十全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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