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言语，道：“来看看你，恢复的如何了？”
凤霄弯唇，温和道：“好多了，多谢姑姑惦记。”
明毅见凤霄表现，已经惊的瞪大眼睛，那还是他的爷吗？
凤霄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，除了姚静姝，明毅还没见过他对谁这般温和。
恰好祁贞端来药碗，姚静姝接过，很快晾好，递到凤霄唇边。
凤霄不疑有他，一饮而尽。
随后，意识便有些模糊，摇摇头，试图让自己清醒，却见姚静姝冷冷道：“张煜，别来无恙！”
在凤霄昏迷前，凤云卓和明毅清晰看到他脸上的错愕、恐惧和不甘。
姚静姝上前，小心将凤霄歪在一旁的身子扶好躺下，转身面色平静道：“二位都看见了。”
明毅唇角动了动，先一步红了眼，哽咽道：“爷，爷他怎么了？”
姚静姝道：“具体的我也不知晓，这具身体里，不是凤霄。”
凤云卓从震惊中缓过神，不由得一身冷汗，艰涩道：“你何时发现的？”
姚静姝道：“确切说，从他醒后，我便有些怀疑，后来与他交谈中，漏洞百出，我便知道他不是凤霄。”
“直到母亲做了饭菜来，我偶然发现他不吃鱼虾，这才确定了他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