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琐碎,更何况她犯下如此大的罪孽,要叫凤枢替她求情,简直异想天开。
他一脚将人踢开,道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!你自己做的孽,自己受着吧!”
李韵娘被他踹开,摊在地上嚎啕大哭,哭着哭着又呵呵笑起来,直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:“好一个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!”
她双目猩红看着屋中每一个人,癫狂道:“好啊!你们尽管处置我好了!到时候,满京城上下,全都知道赫赫有名的镇北侯府出了个毒妇!我看谁有胆子把女儿嫁进凤家,谁又有胆子娶凤家的姑娘!”
“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!”
李韵娘越笑越猖狂,嗓子都笑的沙哑,活像地狱中爬出的厉鬼:“到时候,怕是尊贵的太子殿下,也要地位不保喽!哈哈哈......真是报应啊!”
凤家历代忠勇,从不参与党争,但偏偏成了太子外家,这么多年,太子已然成了拿捏凤家最好的利器,她这般,恰恰打到了凤老太君的七寸。
凤老太君嚯的站起身,脸上乌云密布,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指向她:“贱人!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