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心后地萧禹石对周紫菱的威压减弱了不少,几番挣扎周紫菱终于挣开,急忙跑向郑安。
“郑安醒醒。”
萧禹石此时意识不清,趁此机会周紫菱扛起郑安就跑,拥有命力扛起一人不是问题。
“这些……到底是什么?”不属于它的记忆涌入脑海,浮现出一层又一层画面,“不……不——。”
……
“来啊来啊,野小孩,哈哈哈……”
“我不是,我不是!”
两个小孩打了起来,其他小孩见况将二人拉开,之后合起伙揍他们口中的野小孩。
野小孩身体蜷缩在一起,紧紧护住头,许是累了,其他小孩将他一人丢下笑着走开。
临近傍晚,一女子焦急喊道:“石头!石头!”
火光微微,一棵长寿树下映照出小小影子,女子顾不上其他急忙跑过去,近些只听见……
“我不是野孩子,我不是野孩子……”
“石头没事吧,石头……”
被称为石头的孩子睁开满是泪珠地眼,看清眼前之人后,放声大哭。
“姐——”
女子温柔抚摸道:“不哭不哭,石头最乖了。”细语绵绵,柔情似水。
哄了石头好一会儿,女子擦去他眼角上的泪痕,用衣袖敷掉小面上的脏污,轻声笑道:“不哭不哭,姐带你去讨回公道,敢欺负我将小石头,他们都没有我家石头乖。”
石头躺在姐姐怀中没有说话,姐姐轻轻摸摸石头圆脑袋,领着他回了村。
鸡鸣人醒,狗吠灯亮;村民揉了揉犯困地眼睛,不满道:“谁啊刚睡着!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姐姐背着小石头站在不大地土坡上,喊道:“你们还睡呢?!我弟弟差点回不来,今天不为别的欺负过、辱骂过、甚至是殴打过我弟弟的人必须道歉,非则我可不在乎什么同村之情。”
“村长来了!”
村长道:“萧家女娃可不要做傻事啊,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和我还有村委会说,先下来。”
对于今晚姐姐并非毫无准备,之所以等到晚上就是为了将村上唯一的河流堵上,他们村因河而建,可以说失去河流好比要命。
“今天我家只是要个说法,五年前若不是我父母拼上性命治理河流泛滥,怎会有你们的今天,欺负完我弟弟甚至连个基本的道歉都没有!”
姐姐在上面喊话时,下面的村长经回来的人会报无人会解,村长摸着胡子想了想,不明白一直流通地河流是怎么被萧家女娃堵上的。
“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没必要将事情做绝,……你看这样好不好,咱们私下解决。”
“不行!必须当着全村人的面道歉,其他条件免谈。”
“这……”村长低下头有些心虚,他孙子实际上也是施暴石头之一。
这时一名村民大声嚷嚷道:“孩子间的玩闹,磕着碰着都是正常斤斤计较互伤和气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其余人附和道。
此话犹如放屁,又臭又脏;姐姐愤怒吼道:“你们这群人简直混蛋,树上的鸟儿都比你们明事理,山间动物都知深浅,你们你们……”
姐姐发现了,这群人就是心虚、找歪理,每家孩子或多或少欺负过她家石头,既如此姐姐便不必顾虑什么。
“好,好!好!!”
话落,身后传来巨大声响,一人慌慌张跑到村长跟前,村长厉声呵斥道:“慌什么慌,有什么事快说。”
“水……好多水。”
本来不在意地村长眉头紧蹙问了遍,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有水朝着村子方向来了,快跑!大家快跑!!”
潮水犹如洪流巨兽,一瞬间淹没整个村子,记忆恰然而止。
……
另一边,“小鬼头,你既然是人类为什么听命于萧禹石?”
小鬼头撅嘴不满道:“说我,你年龄很大吗?”
“我……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躯,确实不比眼前不满十岁的小鬼头大多少。
“扯远了,先说说你。”
“没事嘛好说的,我生在这里自然听他的,他就是我们的父亲。”
孙嫦雪:“你们都是这么觉得吗?”
“不知道,不过父亲最喜欢我,我什么都挺父亲的。”说完小鬼头一脸傲娇。
孙嫦雪又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郑安!安民于天下。”
四人一阵静默,不知道在想什么,打了半天的人竟然是小时候郑安,萧禹石真是想不到地恐怖。
“等等……我和你们说这么多做啥?父亲等着你们的尸骨。”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见还要打,赵金河赶紧打断他,洗脑道:“我们……我们其实认识,而且关系要好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父亲只说杀了你们。”
赵金河不气馁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们与你父亲有一点误会,闹成现在这样大家都不想,那,你带我们去见你父亲把话说开,好吧。”
小郑安垂眼思索下,说道:“好啊,反正我也不想打了,你们太粗暴。”
四人相看以沫,彼此之间没有说话。
小郑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