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偏殿,我看着李若琏困惑地说道“李大人不好奇?不吃惊?不问问我为何这么做?”
对于我的提问,李若琏仅是耸了耸,用和平时一样地语气道“陛下自有打算,臣听命就是。”
而后,我二人一同离开了皇宫,开启了我漫长、惊险的执政生涯。
……
“你们……啊,不是,你在说一遍……”
“我说这些都是我们赚的。”短短三天,户部库房内入账十万两白银。
这一切还要从我和李若琏一起离开皇宫说起。
出了皇宫后,我二人便分道扬镳,闲来无事来到了户部,美其名曰关心员工,实际就是想知道朝廷还有多少钱。
明朝后期,朝廷收入就异常模糊,常常处于亏空状态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,不到四月,账面上仅有一百四十一万两,我没好气地对着肥头大耳主簿说道“去把户部尚书给我找来!”
“不用了。”门外传来一声清澈婉转地女生响起,来人是许久未见的孙嫦雪和周紫菱,二人一起出现想来有大事。
我抬手随意打发了户部主簿,那人瞄了我一眼,迅速起身,用于和他身形不符地速度跑了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很是无奈地说道“希望你们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。”
“陈大人,诸事不顺啊。”
“看出来啦?”
“看看吧。”说罢,孙嫦雪丢给我一本册子。
我拿过来,好奇问道“这是什么?”
孙嫦雪笑逐颜开道“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我狐疑地打开册子,已入眼帘地便是户部收入,终于看见了入账,我顿时来了精神,腰也不酸了,头也不疼了,兴奋地数着数字……
“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十,整整十万两白银!怎么做到了?”我猛地站起身,抬头望向二人,眼神中带着熊熊烈火。
“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,喝口茶。”
说着,周紫菱递给我一杯茶,我抿了口,说了声太烫,便放到了一边。
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二人,焦急说道“大姐,别卖关子了,快说吧。”
一旁的周紫菱也说道“小雪,别逗尘世了,说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闻言,孙嫦雪笑着朝桌子上放了一面小镜子,给了个你懂的眼神。
我拿起镜子,上下打量着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了,恍惚间我想起了什么,言语激动道“明白了,明白了,太笨了,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说着便对着自己的脑门拍了下。
缓缓后,我转了转手中的镜子,问道“你们就靠这东西赚了十万?”
“当然不是,除此之外我们工部还出品了一系列小物品,例如香水、香皂、玻璃水杯、铅笔、橡皮、纸张等等。”
“短短一周,朝廷工部就变成了我们工部,也是厉害。”我心里这么想着。
“对了,小冰河你们有什么办法吗?”
孙嫦雪立即答道“火炉正在加紧造,不过所需碳不够,你知道去哪儿弄得到,对吧?”
对上孙嫦雪的视线,我压力好大啊,看来收网行动要加紧了,叹了声气,想着。
……
次日早朝,方正化手持圣旨,高声宣旨道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太子少保陈容己,为官公正,多次消除朝廷害虫,严律朝纲,忠君、忠国,晋升少保兼太子太保,吏部右侍郎,进文渊阁大学士,布告天下,咸使闻知。”
“臣陈容己,接旨。”
宣读完圣旨后,方正化没有多做停留,而是立刻就走。
我手持圣旨,有犀利地眼神扫视了一圈众臣,思虑万千。
集权是即为重要地一步,一般情况下加强皇权,而我就是皇权的过度期。
我需要做的便是一点一点收回散落的皇权,将其收为中央,但这些绝不是十五岁朱媺娖能做到的,崇祯便是极好的前车之鉴。
“从今日起,朝廷大小事宜皆需本官过目、批红、盖章方可实行,明?与不明?”说话时,语气冰冷、不带一丝一毫感情,用我那双深色地眸子冷峻盯着在场众人。
对付这些人无须多言,气场拉满即可。
然而,总有几个没眼力见的非来招惹我,“陈容已,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,是独裁,宛如昔日曹操,当诛九族。”
还有一人帮腔“没错,我们要参你一本,贬黜放乡。”
对于这些辱骂我的话,我并没有阻止他们,不答话,也不反驳,仅是似笑非笑地紧盯着。
明朝官场特性,以辱骂皇上为荣,虽然我不是皇帝,现在却也是皇上的代理人。
想从我身上寻找优越感、成就感?有他们“乐”的时候,也去这就是他们最后时光了。
待散朝后,我对着某处随意摆了摆手,在没人注意到的暗处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……
“听说了吗?前天王大人家被抄了。”
“你这算什么,我昨天看见林府一家老小都被官府的人捉走了。”
突然,一名大妈扯着另一名大妈激动地说着“快看,快看,那帮官府的人去的方向好像是前面郭府。”
半晌后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