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来的人不多,苏予还宴请了一些就近宗派,还算低调,他走到江见眠和林青时面前时,又放了一瓶灵药。
修士突破用的护体灵药,不算贵重,但他说他看好林青时,毕竟她的道很难修。
江见眠道谢后,狐疑的看林青时,“你没修剑道了吗?”
林青时的腰很软,她一只手便能握住,但人多,她只虚虚揽着。
“没有,我修了别的。”
“什么啊?”她小小打了个哈欠。
江见眠没有得到回答,她便困了,她方才就有点晕乎乎,这酒好生醉人,也好奇怪。
她很想睡,灵力也在身体里像旋涡一样不断运转,歪着头,她靠在林青时肩膀,呼吸逐渐浅了下去。
林青时抱住她,动作很轻的将她往怀里更拉近了些,她的唇便贴着她的脖颈,头埋在她颈窝,乖巧得不像话。
周围有目光落下,她浑然不觉,更是不在乎。
然后将她打横抱起,朝那边正在和几个长老还有弟子谈话的苏予点点头。
苏音捧着酒杯举了一下。
白璃其实也觉得没什么好玩的,就是普通的门派弟子聚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。
还不如山下放的烟花热闹,看林青时抱着江见眠准备走,她和白琳也说:“要不,我们也走吧。”
她吃的也差不多了,酒呢也喝够了。
白琳被她拉着,站起身后却看着天空,正南方向月满如盘,恰到好处般,一朵烟火绽放天空。
她说:“阿璃,生辰快乐。”
那眸子很清亮,很温和,像阳光照过,融化的雪湖,露出湖水原来的面貌。
白璃是背对着天空的烟火,她在那眸子里看见了盛开的绚烂。
白璃心软了,她觉得自己醉了。
她想,爱真的能经久不变吗。
回了客栈,林青时为江见眠脱了鞋袜和外衫,她被弄醒了些,感受到胸腔的炙热,她额角有些发汗,堪堪勾着林青时。
“不修行吗?”声音很软,也很浅很淡,带着刚醒的闷声。
林青时愣了一下,以为她说梦话,她把她勾着她身上的手缓缓放下去,将她安稳放在被褥中,温声说:“睡觉,阿眠。”
江见眠眼睛睁开更多,她没说话,只静静的看林青时脱衣服,此刻她背对着自己。
她脑子还有点迷糊,但似乎又很清醒,她看见那外衫脱去后,是中衣,再是里衣。
她想为什么要穿那么多,古人的浪漫是不是在欢爱时,享受层层剥茧般的乐趣,一层一层,像剥离花瓣,外层会有点硬,花心便是最美好的部分。
褪去后是如玉般被包裹的肌肤。
身姿摇曳,她着了单薄的轻纱,纤长的手臂曾带她领略河流的湍急,转过身,那轻纱似有若无挂在窄又瘦削的肩膀上。
身姿纤长却不失风韵,半掩的肚兜下,两条细小的线条从腹部两侧而下。
她真的很瘦,手上触感除了紧实就是丝绸般的滑。
她用视线描绘了她的曲线,灼了心神。
林青时躺下后,江见眠就倾身贴了上去,柔软抵在她胳膊。
她忽然又觉得这一切是梦,因为林青时美得不真实,她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。
“想要吗?”江见眠声音微微颤抖,很细微,只有自己能发觉。
林青时觉得手臂很炽热,她说:“醒了?”
江见眠闷声:“嗯。”
“可以接着睡。”她侧了侧身,准备用手给她当枕头,这样她们距离会更近些。
江见眠却拉住她的手。——
——
触碰到什么,她目光微颤。
“我……”江见眠忽然又清醒了一下,她光是看她,就受不了了。
滚烫的花开在她整个脖颈和脸上。
“想要。”林青时帮她说,又像是帮自己说。
江见眠涩了,心不干净了忽然。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浪……”荡。
林青时目光不算深沉,所以笑意很明显,但又很克制,她总是会用一层雪盖住情绪。
完全释放的时候,便若雪山盛开的雪莲,带着刚苏醒的惊艳和雪色融化的暖。
像雪山顶上的浅色日出,是浅金色的冷色暖。
“非也,是我不正经。”她引用了江见眠的话,然后勾唇间她问:“要直接开始么?”
“你还会别的啊?”江见眠心里的忐忑散去,但她很奇怪,为什么光是看她的身子就这样了。
“话本里说,双修和正常修行一样,需要类似念心诀的热身。”
江见眠耳朵热得滚烫,她觉得整张床都是火舌做的,她埋着半边脸,小声说:“你已经做了。”
林青时眨了一下眼睛,很浅,脸上泛着微红,“那我开始了,可以吗?”
“我觉得你有点坏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别问了,我害羞。”
江见眠想,她怎么做到每一次光是说话,就能让她又羞又热。
分明什么都没做,这才是她,合并了纯情和热浪,冰冷与炙热。
无形中撩拨最让人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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