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惊呼一声,下意识的搂住始作俑者的脖子,又娇嗔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太晚了,别看了,对眼睛不好。”
顾淮铭把林舒抱回床上。林舒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,脸颊就忍不住红了。
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和变得粗重的呼吸,就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她了。
顾淮铭压着她亲吻,吻得又凶又深,只是并没有像平时一样,急切的攻城略地,反而吻着她,哄着她,改变身体的姿势。
林舒似乎猜出了他的意图,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似的,说什么都不肯配合。
以前,顾淮铭也试图尝试过,但只要林舒表达出抵触的情绪,他并不会为难她。
今天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,他强势的翻转过她的身体,唇压在她耳侧,又哄又骗。
“我想从后面。”
“让我弄一次。”
“乖,就一次。”
林舒没想过他会说的这么赤,裸直白,羞的用手捂住耳朵,脸直接埋进了被子里。
顾淮铭从身后抱住她的腰,开始尝试不同的感觉。然而,正是疯狂的时候,被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。
“手,手机响了。”林舒像受惊的小鹿,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。
顾淮铭又把她抓了出来,眼尾泛红的去吻她。显然天塌了都不想理会。
可手机那边的人似乎异常的执着,打了一遍又一遍,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线,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刺眼。
顾淮铭终于被震得不耐烦了,顺手抓起手机,看到是顾家别墅的电话,皱着眉接听了。
林舒裹着被子躺在他身后,身体蜷缩成一团,长发凌乱,有些急促的喘息着。大概是夜晚实在过于安静,而电话那边人的声音很大很急。
林舒隐隐约约的听到:顾太,自杀,不行了,等字眼。
林舒蜷缩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,因为欢爱而绯红的脸颊慢慢的褪去了血色。
顾淮铭挂断电话后,明显周身都透着一股低气压。
他利落的套上衬衫和长裤,转身抱了林舒一下,长指撩开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,温柔的抿到耳后。
“我出去一趟,你先睡。”
“嗯。”林舒的身上湿漉漉的,额头都是汗,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张五官极精致的小脸,看起来又乖又软。
顾淮铭看着她,心都是软的。低头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后,才离开。
房门一开一合,诺大的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林舒阖着眼帘躺在床上,莫名的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,一瞬间,竟有些分不清过去现实。
当年,因为郭敏淑自杀,她已经放手过一次。而这一次,她又该何去何从呢。
……
顾淮铭的黑色库里南穿破夜色,行驶在南城区的长街上,最终停在了顾家的庄园别墅前。
车门打开,顾淮铭迈开长腿走下车,大步向别墅内走去,深沉的眉宇都透着一股冷厉。
“四少,太太吞了一大瓶的安眠药,怎么叫都叫不醒……”管家一脸哀色,大嗓门的哭嚷道。刚刚电话里的声音就是她的。
顾淮铭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那目光又冷又沉,管家的后背一阵发凉,剩下的话没说完,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。
顾淮铭没再理会她,大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。
此时,卧室的门关着,两个佣人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顾淮铭问,墨色的眸子如古井无波。
“吞下的安眠药量不算大,发现也及时,我已经帮太太用硫酸铜催吐过,人已经清醒过来了,家庭医生正在帮太太做检查。”
佣人毕恭毕敬的回道。
“嗯。辛苦了。”顾淮铭点了点头,伸手推开房门,迈步走进去。
房间内,郭敏淑躺在病床上,因为吞了药,又被催吐,折腾的不轻,脸色惨白,眉心紧蹙,看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摸样。
当然,都是她自找的。
家庭医生已经帮她做过检查,生命体征一切正常,并不需要去医院,只要安心修养就够了。
郭敏淑看到顾淮铭来了,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激动。
“淮铭,你知不知道,你爷爷已经把名下的基金会交给顾淮安打理了,他是不是也要把公司交给淮安?妈求求你,你和林舒断干净吧,她帮不了你。只有娶了张家大小姐,张家才能给你助力!”
“这些话是爸告诉你的吧。”顾淮铭冷笑,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她。
郭敏淑一个每天只知道逛街,美容,和其他富太太喝茶打牌的人,怎么会了解公司的事,自然是顾建邺告诉她的。
“妈,你是不是忘了我警告你的话。”
郭敏淑似乎想起了顾淮铭曾说过的,会让郭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,瞬间激动的,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顾淮铭,我是你妈!我差一点儿就死了,你不仅不关心,还威胁我,你到底长没长心!”
顾淮铭在床边坐下,从容优雅,只是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。
“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死,否则,我只能拉郭家下去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