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下来吃晚饭,你好长时间没陪你妈妈吃饭了。”
“不了,我走了。”
傅承安抓起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,大步流星往外走,还没出门脸色就变了。
好你个姜琉璃,把我当什么,居然要和傅景宁周末订婚,和自己微信聊得还收放自如,行,真行,我是你发卸愈望的万物吗?
程菁瑶端着一个托盘,朝着客厅方向边走边说:“承安,今天的燕窝炖的特别好,给你爸炖的,你可有口福了,晚上给你做最喜欢吃的红酒牛肉...咦?人呢?”
程菁瑶抬头,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傅老爷子一个人。
“走了!说公司还有事。”
“走了?这孩子脾气像谁?八成像你。”
“我?我有这么反复无常吗?我对你可是始终如一,来,老婆,我们回房去试戴项链。”
......
......
男人按着她的肩头,一字一句喊着她的全名:“姜琉璃,过瘾不?有我一个还不够,嗯,我今天就让你下不了窗,怎么?趁我不在和傅景宁睡过了,他比我厉害吗?你长能耐了,野心挺大,订婚,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,耍着我玩呢。”
男人的虎口掐着她,吻同样粗暴的啃咬下来。
姜琉璃疼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心里的委屈和倔强在这一刻化成了羞愤,想解释的话一句她也不想说出口,咬着唇一声不吭的承受着。
“你也不打听打听,京城傅六爷的名头是白叫的,敢耍我,是个什么下场,嗯,说话,我和傅景宁谁厉害,说话呀,怎么?哑巴了,说话。”
男人,加大了戾气,痛的姜琉璃闷哼了一声,抓着被子的指尖微微颤抖。
掐住她下巴的手像铁钳,往昔的温柔尽散,有的只是同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一样的气息。
“说话。”
下巴要被他掐碎:“你...你厉害。”
哪知这句话说完,迎来的是更大的狂风暴雨。
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室内没有开灯,只有明亮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。
男人从姜琉璃的身上离开。
汗珠顺着坚实的肌肉往下滑落,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小女人,她的身上也已经被汗水浸透,发丝黏在脸颊上。
傅承安目光里没有温度,走进浴室,他心头余怒未消,她竟一句都没有解释,傅家的少奶奶对她的吸引力就那么大,可笑,她的眼界也太低了。
淋浴下,傅承安一拳打在墙壁上,霎时间,一道血水顺着墙壁流淌下来。
姜琉璃躺在床上,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,缓了好一会儿,她才长舒一口气,拉过薄被将自己盖上。
水流声停止,姜琉璃的心尖跟着颤了颤。
开门,男人却并未走过来,他的方向是衣帽间。
不多时,刚才的擒兽不见了,走出来的只有一个衣着挺括五官绝美气质惊艳的男人。
余光里她还躺在床上,薄被下的她纤瘦修长。
傅承安脚步未停,在他距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。
“你不是说过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小女人的声音,微沙哑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,不知何时姜琉璃已经坐起了身。
男人身形顿住。
“我救过你的命,我..现在只要求能和傅景宁订婚。”
傅承安的头唰的一下转过来,对上姜琉璃的眼睛。
房间内晦暗不明,可他仍能看清她眼里的执拗。
两人对视半晌,
“随你。”傅承安扔下一句话,摔门离去。
一阵汽车引擎声,打破了姜琉璃的呆滞,裹着被子追到了落地窗前。
他走了,傅承安走了......
姜琉璃眼里滑落出泪水,站在落地窗那呆呆的看了半晌,汽车尾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暗夜卡座里,傅承安盯着曾经姜琉璃表演过的舞台,节目刚刚进入尾声,又是一串冷烟花绽放。
随即热烈狂暴的舞曲响起,李勋儿抖着肩膀下楼没入了舞池。
他坐在那,倒了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李修睿:“喊我出来,陪你喝酒行,但是你这么个喝法,恐怕明早得去急救。”
“怎么?你们的德国之行不是很顺利吗?”
黎晏卿懒洋洋的靠在卡座上:“顺利呀!相当顺利,咱六爷一出马,那小嘴嘚吧嘚嘚吧嘚的霹雳吧啦OK!哦,对了,他还带了许多东西回来!我说国内什么没有,他还非要带,什么啤酒火腿,黑森林蛋糕还有巧克力,买了好几盒呢!勋儿收到没?”
“没啊!哎,你买了巧克力,景柔也爱吃,别忘了给景柔送一盒。”李修睿撞了一下身旁的傅承安。
傅承安掀起眼皮:“爱吃你买去。”
“咦?你怎么对景柔比对勋儿还上心,巧克力给景柔要都不给勋儿要,你这哥哥当的有点偏心眼。”
黎晏卿嘴上跟李勋儿划清界限,涉及到好东西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勋儿。
李修睿端起酒杯,一脸的正气凛然:“景柔工作很辛苦,有时候都不能按时吃上饭,我们当医生的备点口粮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