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总这是要收我们手上的散股?”
“没错。”庄策直言不讳。
“这......”
众人有些为难,互相观望一眼,不敢妄自答应。
他们手里握着凌氏为数不多的散股,尽管只是微乎其微的股份,只要凌氏发展稳固,足以一辈子甚至几辈子吃穿不愁。
孙氏企业的孙磊问,“不知庄总开价多少?”
庄策指尖在桌面缓缓写下一个“二”字。
“市场价的两倍?”林豪赞叹,“这份买卖值啊。”
其他几人还有些犹豫,庄策道,“不瞒你们说,我这外甥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管理凌氏基业了,一心扑在女人身上,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我这做舅舅的也理解,所以这公司一堆烂摊子都是我在给他收拾。”
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尤其我这外甥桃花不断,就怕哪天他招架不住啊。”
“如若有一天,凌氏几百年的基业毁在他手上,你们手里那微乎其微的股票,那可就不值钱了。”
他这话不无道理,让人动摇。
都说这凌氏太子爷桀骜不羁,行事作风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近几年更是花边新闻不断,万一哪天出了什么劣迹新闻,着实会让凌氏的股票大跌。
现在卖出股票还能求得安稳。
林豪端起桌上的酒杯,率先表率,“庄总,这份买卖我做了。”
陈氏的陈飞鸿思忖片刻,“庄总,容我回去思考两天,两天之后我给您答复。”
服务员前来添茶,面容年轻身材姣好。
孙磊的眼神在其身上扫了几眼,而后跟着开口,“我跟陈总的意思一样,庄总容我想想。”
庄策将他的眼神收尽眼底。
猝不及防的,服务员倒茶的手一抖,茶水溢了出来,刚好溅在庄策的西装上。
她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庄总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舒慧剜她一眼,“怎么做事的?眼瞎了吗?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
服务员知道能在这个包厢吃饭的都是大人物,自己得罪不起,只能不停道歉。
庄策扯过口袋的手帕擦了擦,“没关系。”
话落,他递给舒慧一个眼神。
“跟我过来。”
舒慧将服务员带了出去。
一杯清茶入口,庄策淡声道,“行,我给各位两天时间。”
这时,舒慧走了进来,将一张房卡放在桌面。
客气道,“孙总,陈总,这是我们庄总的一点小心意。”
二人一见vip房卡,心里顿时明了,心情愉悦地收下。
送走了二人,庄策面色沉冷。
“这二人还真不好办。”
“那是。”林豪盘着核桃,“都是商场老油条了,我都给您搭台子了,他们也不往下走。”
这时,门口走进一黑衣人,俯身在林豪耳边说了几句。
只见他八字胡一缩,立刻就笑不出来了。
“万杭出事了!”
庄策眸色一拧,“怎么回事?”
林豪:“被罗刹堂抓走了。”
......
白纱窗帘缝隙处,洒进来淡淡金光。
斑驳的光线落在床上精致的脸庞上,长睫微微抖动几下,而后慢慢睁开。
光线有些刺眼。
乔如意下意识抬手挡在额前,裸露的在外的手臂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,另她混混沌沌的脑子的清醒了几分。
她掀开薄被低头,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条紫色的真丝吊带裙。
她记得她昨天跟凌澈吵架了,大吵一顿,然后去了酒吧。
后来......
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
宿醉过后的脑袋疼得要裂开,她拍了拍脑袋,完了,断片了。
手机响起。
是宋西岚的电话,“宝贝儿,醒了吗?”
乔如意刚想开口,发现嗓子干哑难耐,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道,“醒了,怎么了?”
“昨天的事儿还记得么?你跟凌澈咋回事啊?你们回去没闹吧?”
“什么?”乔如意听得满脑子问号。
宋西岚一听就知道她断片了,估计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她帮她回忆,“你昨天去焰遇喝酒了,方然都拉不住你,你喝醉了还让我砍死凌澈,还给那叫什么丞、丞......啊对,丞以牧打电话了,让人家来接你,结果好家伙凌澈也来了。”
宋西岚越说越激动,“你是不知道当时他俩几乎要为了你打起来,那火药味浓的呀,都快把酒吧炸了。”
宋西岚越往下说,乔如意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一手捂住脸,头更疼了。
“最后还是凌澈赢了,把你带回去了。”
凌澈带她回来的?
乔如意转头看向床侧,原属于他的地方平平整整,连半点沾床的痕迹都没有。
宋西岚又问,“对了,宝贝儿,你昨天怎么回事啊?怎么突然喝那么多酒?”
“没事,就心里不痛快。”
她没说离婚的事,总不能说她想离婚结果凌澈不离吧。
这种芝麻烂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