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生气?”朱恒话音刚落,一个二八年华,头梳双环髻,琼鼻皓齿的少女从喜鹊登枝的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说话之际,犹如点漆的眸子连连转动,灵动狡黠之极。这女子正是南安郡王的幼女朱婵娟。
“妹妹是这样的……”对于自己的小妹,朱恒却是疼爱之极,带着对贾琮的怒气,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向朱婵娟说了。
朱婵娟却是个有见地的女子,闻言明眸轻轻一转,带着任性味道的、微微翘起的樱唇轻轻一张说道:“哥哥,此事万万不可如此,你若如此只怕正是上了那人的当也。”
“额……这是为何?”朱恒愕然道。
“哥哥可要仔细思量,当此之际,那人这般举措实是维护时局的大稳定,不会在乎一家一户之得失。纵然告了,管家不禁会站在他那一边,更会认为我府不识时务,不分大小。如此徒惹人笑话。”
“好奸诈的贼子!那咱们怎么办,就这么白白的受了他的气。”朱恒恍然大悟道。
“是你自己愚蠢好不,还人家奸诈,人家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,是你分不清好坏而已。”
朱婵娟暗暗瞅了朱恒一眼,心里也暗暗鄙夷着但毕竟是自己的哥哥,不论怎样还是要帮的。
因此想了想,朱婵娟说道:“那人虽然屡次无视我府,但可以以后图之。现如今,为维护我府名声计,小妹认为不妨学那贾琮,再把那庄头打一顿,然后再在宛平县城内外示众几圈,庄子里的粮食既然拉不过来,索性就给了她,只不过为显示我府名声,要敲锣打鼓的去送。”
这被抢被打了,却还要再打、再送,这一刻朱恒有些反应不过来。“哦……”了一声,才笑道:“还是小妹聪明。只是却也便宜了这小子!”
“哥哥,岂不闻风物常宜放眼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