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的话,实在让他难以忍受,也因此当贾琮说到这里,贾琏忍不住怒道:“小三你这话什么意思,你的意思是不是府里的人都没本事,就该过穷日子。”
这话倒是说中了要点,但贾琮却不能承认,又见贾琏发怒,这不是他的本意,因此继续委婉的说道:“二哥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的意思是人应该变通,穷了则穷过,以后富了在富过,水无常势,不必……”
“什么水无常势,你不必给我掉书袋子!你还不是说我们穷烧包吗。好啊,小三,你翅膀硬了、发达了,连自己的哥哥、爹爹都看不起了,你也不想想你出身在哪里,你是怎么来的!”贾琏继续怒道。
这就有些攻击贾琮的道德了,贾琮不能不回击,脸色微沉,说道:“二哥慎言,小弟没这个心思。”
“什么没这个心思,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就是怕府里牵连你。小三府里哪里对不起你了,不过是撵了你一回,没想到你居然这样狼心狗肺!”
“二哥,休得胡言乱语。”闻言,贾琮眼睛一瞪说道。
贾琮毕竟是在滇南实战过,杀过人的,这一瞪,自然带了些杀气。
贾琏这样的公子哥儿哪里经过这个,见此不由有些胆寒,但还是强硬道:“小三,你要做什么?你敢对我不恭。”
对长者不恭,在这个时代,是不被允许的,是过是罪,要看不恭对象的身份,贾琏这么说是无意间想用封建法则为自己撑腰。
但贾琮作为探花郎,早已深悉大虞的法律,并知道其中的变通之处,岂能受这话拿捏。
又知道今天算是谈砸了,也不在藏着掖着,因此闻言淡淡的说道;“兄友弟恭,兄不友则弟不恭,二哥你请吧,四姐这事我绝不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