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时他却是再也难以忍住了,把茶盏往床头小柜上一放,拦腰把晴雯搂了过来。
“呀!”……
事发猝然,女子的本能让晴雯张唇欲叫,而在这时耳垂处却响起了贾琮的轻语声:“胡思乱想什么呢,你可是我的大丫头,是专门服侍我的,这个位置你是坐定了的!”
时代之下,对于贾琮,纵然知道自己长的比别人好一些,可晴雯还是从来没有什么独占专宠的想法,她要的只是在贾琮身边的位置。
因此听了贾琮的话,纵然觉得这位置有些不美,但却很硬,别人抢不走。而且不论怎样这样在贾琮跟前是有位置了,以后是不会被撵出去了,心中千千结一下子解开了,僵硬的身子也一下子变软了。
“你……你轻轻一些,别弄出声来,别让画屏、白芷她两个听到。”
面红耳赤,心儿颤颤着,纵然身子已经酥软的如绵,晴雯还是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不用怕,她们听到也没什么。早晚都会听到。”
“额……”
……
一时贪欢,与往日相比贾琮起的晚了些,来到东厢房后院时,贾兰已经等在那里了。贾琮从兵器架上抽出了长枪,猛然一抖,甩出了一个枪花。
……
两天后,贾琮与郑钧山、孙经历,负责谈判的周经历等一行人来到了鸿胪寺。而在此时,纵然阿撒儿里也看出了大虞的诚意,但谈判过程断断续续,如此艰难,阿撒儿里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。
而当贾琮出现在谈判桌前时,阿撒儿里与忽兰都吃了一惊,心中都暗道:“奈何这大虞如此多俊杰人物!”同时心里对这次谈判更加的不报希望了。
而具体的谈判依然由郑钧山主持。在郑钧山心里,贾琮纵然是一个神俊人物,但毕竟只是初出茅庐,这种军国大事他是不敢冒然相托的!
也因此当郑钧山抛出互市通商的方案时,阿撒儿里与忽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——由商家运营,价格由他们与商家商议而定,这不是明显的让利吗。
这简直就像是把走私洗白了一样!
这等好事,大喜之下阿撒儿里不由询问郑钧山缘故,作为政场老油条,郑钧山当然不会把内中详情相告,只说是隆庆帝的恩典,但这样的商肆之地,目前只开朔州一个。
只是一个这也绝对是个好事儿,阿撒儿里按下心头疑惑,寻思着回头再派斥侯侦察一下内里,然后就匆匆的答应了——毕竟这种事,只要对他们不利,他们还可以返悔、掀桌子。
而只要答应,后面的事情,互市场地的选择,互市管理牙狼的设置等等事情就好商谈了。
……
五天后,诸事完成,阿撒儿里等人带着疑惑离去——他们现在还没探知到让隆庆帝让步的具体原因,恩典之类的话他们也是不相信的。
而在此时薛蚪、董进、石庐也从庐洲归来,贾琮问了一下,得知梅家爽快的解除了婚约,梅清远居然没有一丝要坚持的意思……
当天晚上贾琮罢了薛蚪、董进、柳变熊、石庐、单聘仁、程日兴叫到了东间的那间贵客接待室。把他欲贩茶、开客栈的事向他们几个说了一遍。
薛蚪、董进、柳变熊、石庐己经知道此事了,他们自然没什么意见,相反,他们觉得贾琮果然是做大事的人,也是足以托身之人。
而对于单聘仁与程日兴来讲,他们有些才学,谁个愿意整天阿谀奉承、讨好别人,只是时运不好,不得不如此而已。听到贾琮的话之后恍然间感觉贾琮果然是慧眼识珠,自己将龙游深海。
心中豪情激荡不已之下,以往的阿谀奉承之言居然说不出来了,只是面色潮红的向贾琮重重的一抱拳。
第二天一早,贾琮拿了五千两银票给了薛蚪,然后与他们几个送行。
临别之时,董进、柳变熊的老婆未免伤感,细细的交待了董进与柳变熊一番。董进与柳变熊也交待了董虎与柳彪一番,让他们好好随贾兰读书,读的不好,回头打断他们的腿。
薛宝琴与薛蚪兄妹情深,自然也是依依惜别,薛宝琴交待薛蚪江湖险恶,要多加小心。薛蚪要她不要牵挂,在报社里不可随意,要听贾琮的话。
随后众人依依惜别,薛蚪一行人直奔通州,按照昨晚的商议去通州港口招行商伙计。那里多身强力壮,见多识广之士。
……
而这两件事一了,贾琮终于清闲了下来,每日只是到户部点卯,中午、晚上的应酬一番,晚上再与晴雯大战一场,静等吏部安排正式官职。
当然这期间荣国府的一些杂事还是由入画、彩屏等传入了他的耳中,比如王熙凤病倒,探春开始处理府内事物;薛姨妈欲撮合贾宝玉与薛宝钗的婚事,贾母没接这茬;薛蟠不改本性终于被柳湘莲打了,现在出去遮遮脸之类的。
这类事情贾琮完全没趣,听了晴雯的转述后,一笑而过。
而如此转眼到了五月底,第二天正好是休沐日,案牍半月,众官也都想清净一下,当晚居然没有应酬,也因此贾琮破例早早的回到了报社。
“三爷,今儿怎么回来的那么早?”回到后宅时,晴雯好奇的问道。
此时的她眉若黛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