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我生母,此事如何让我冷静,二哥想必已知道了事情的经过,这期间我一再避让,他却找了王仁,找裘乐,步步紧逼,当我是好欺负的吗!
二哥,你也是个明白人,这些人敢对我动手,不过是以为我被府里赶了出来,想趁人之危而已,我若让了,以后只怕有的是麻烦。”
身为这些人中对一员,贾琏是知道这些人的品性的,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了。须臾才呷了口茶,带着些郁闷说道:“我怎么听说卫公子、冯紫英也在背后挑唆,你怎么得罪了那么多人?!”
“只是他们拿些狗屁不通的诗文想在我这里发表,被我拒绝了而已。”
“呵……”
贾琏没想到那一帮子人还想附庸风雅,想一想他们肚里不足半瓶的学问,他微微的笑了,随即说道:“薛大傻子这事该怎么办?你总不能真的让他进去吧!这样亲戚道理的,又住在咱府上。”
在贾琮面前随随便便称呼薛蟠为薛大傻子,是因为贾琏在心里还是把贾琮当作兄弟的,所以他才说的这么自然流畅。
这一点贾琮是能感觉到的……而且状告薛蟠这事该如何收场,贾琮认为他与薛蟠的矛盾并没有达到一决生死的地步,在此前提下,有个中间人把事情回环一下也不错。
而贾琮也深知挨打都不一定能让薛蟠长些记性,柳湘莲就暴打过他,他后来依然如故。为了巩固薛蟠的警心,在此情况下,贾琮认为他需要在银子上做做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