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如同被乌云笼罩,怀揣着那神秘卷轴,心情沉重得仿佛揣了块能压垮灵魂的大石头,脚步拖沓得好似拖着千斤重担,缓缓地离开城堡。
那城堡的阴影仿佛仍在身后拉扯,试图挽留他们,又像是在暗中窥视,准备看他们笑话。
“这都啥跟啥嘛,咱咋就成救世主了?”米奇那嘴皮子就像个永不停歇的小马达,一路上嘟嘟囔囔个不停,活脱脱像个被念紧箍咒念得头疼的小和尚,满腹牢骚。
苏城河呢,眉头皱得那叫一个紧,仿佛能夹死一群嗡嗡乱飞的苍蝇。他的眼睛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,死死地盯着卷轴,似乎想要从那上面瞪出个所以然来,“别瞎咧咧了,先瞅瞅这上头写的啥玩意儿。”
大家听闻,脑袋跟约好了似的,迅速凑成一个紧密的圈。
只见那卷轴之上,满是些奇奇怪怪如同外星文字的符号,还有弯弯曲曲好似迷宫路线的线路,让人看了直发懵。
“这看着像张地图。”李白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说道,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好奇。
唐果脑袋点得像个正在啄米的小鸡,“可这地图指向的地儿,神秘兮兮的,就像一个隐藏在重重迷雾后的巨大谜团,也不知道有啥幺蛾子正张牙舞爪地等着咱。”
突然,天空好似被哪位调皮的神仙用黑色画笔狠狠划了一道,一道黑不溜秋的闪电如同一把狰狞的利刃,划破苍穹。
紧接着,狂风呼呼作响,恰似一个被激怒而大发雷霆的怪兽,在天地间横冲直撞,肆意咆哮。
“不好,又出状况!”苏城河犹如一只被猎人惊到的兔子,整个人瞬间警觉起来,扯着嗓子惊恐地叫起来,声音都差点被狂风扯碎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群体型庞大得如同移动小山似的飞兽,从云层里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冲下来。
它们张牙舞爪,那锋利的爪子好似寒光闪闪的镰刀,尖嘴利齿仿佛能轻易撕裂钢铁,气势汹汹地扑向众人。
“大家快散开,别扎堆!”苏城河脸红脖子粗地扯着嗓子大喊,声音如同洪钟,在狂风中艰难地传播开来。
李白拔剑出鞘,那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凛寒光。
他挥舞着剑,身姿矫健却又带着几分滑稽,像极了一个在跳大神的巫师,满心希望能把飞兽赶跑。
米兰和米奇则吓得脸色苍白,像两只没头苍蝇,在原地慌乱地转了几圈后,便开始到处乱窜,那模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。
唐果再次施展魔法,只见她双手舞动,口中念念有词。
一道道光芒如同一把把彩色的利箭,从她手中射向飞兽。然而,飞兽多得好似漫天繁星,密密麻麻,根本挡不住。
它们前赴后继,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。
“这样下去可不行,咱得想个招儿!”苏城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来跺去,直跺脚板生疼。
突然,他眼睛一亮,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他发现飞兽的眼睛好似是它们的命门所在,那眼中闪烁着的凶光背后,似乎隐藏着致命的脆弱。
“瞅准它们的眼睛打!”苏城河扯着嗓子吼道,那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。
众人听闻,纷纷调整战术。一时间,各种攻击如雨点般集中向飞兽的眼睛。
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,仿佛一场激烈的烟火表演。众人在慌乱中又带着几分决然,好不容易才把飞兽打跑。那些飞兽受伤逃窜时的哀嚎声,在风中渐渐消散。
“这才刚开始,后头还不定有啥麻烦呢。”苏城河望着远方,眼神中满是忧虑,那苦瓜似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担忧。
“怕啥,咱一伙人还怕搞不定?”李白倒是洒脱,大手一挥,重重地拍拍自己的胸脯,那“砰砰”的声响仿佛是他自信的战鼓,给大家打着气。
众人稍作整顿,便继续赶路。他们沿着那坑洼不平的山路前行,山路好似一条蜿蜒的巨蟒,崎岖难行。四周的景色越来越荒凉,枯黄的杂草在风中瑟瑟发抖,裸露的岩石如狰狞的怪兽骨骼,整个地方就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,像个鬼地方。
“这地儿看着就邪性,心里直发毛。”米兰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,小得跟蚊子叫似的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
苏城河紧紧攥着卷轴,那卷轴都被他捏出了褶皱。
他的眼神坚定得好似要把前方的一切阻碍都生吞活剥,“不管咋样,咱得找到答案。”
走着走着,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如同一条奔腾的巨龙,横在众人跟前。河水汹涌澎湃,跟发了疯似的奔腾咆哮,白色的浪花如愤怒的拳头,高高地溅得到处都是,仿佛要把一切敢于靠近的东西都击得粉碎。
“这河咋过哟?”米奇看着河水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,整个人像个被扎破的气球,泄了气的皮球般无精打采。
李白眼睛滴溜溜一转,如同一颗灵活的黑珍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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