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晏耳尖微红。
叶采苹干咳一声:“我们可以做个局,把这毒引出来。”
说着,便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听后,沈太后笑道:“这计划真是又轻巧又好用!还有哀家在,万无一失。”
沈老夫人等都轻笑着点头。
沈夫人拍拍胸口:“有了解决方案,咱们便也能过个好年了。”
沈太后满意地看了叶采苹一眼,又望向沈曼曼,拍着她的小手道:
“曼宝,过年时那顾阳少不免要往你跟前凑,你别客气,使劲打。”
沈曼曼道:“放心。这些年来,我们沈家克已守礼,低调不张扬,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负的!什么人都来咬一口。”
例如顾家!
众人又商量了一下计划细节,便都回家了。
一行人往外走,叶采苹低声跟沈知晏说:“谢谢你啊。”
沈知晏轻笑一声:“有什么好谢的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很默契地把刚刚的事揭过去了。
就好像上次考题外泄之事,他也是什么都没问。
她也不需要解释什么。
......
定国侯府——
李娇娇的房门关得紧紧的,李娇娇、平国公夫人和顾寒正在房里说话。
“你说什么?顾阳要娶沈家嫡女沈曼曼?他凭什么?”顾寒脸色青黑,差点没昏死过去。
他们的夺位之战连个章程都没有,敌方却又添阻力,这都叫什么事呀?
李娇娇恨声道:“本来局面就不好了,现在顾阳还联合上了定国侯府,机会更渺茫了!我就知道叶氏那贱货不是什么好鸟,这回竟然又来坏我们的好事。”
平国公夫人道:“事情未必没有转机。刚刚宴会上,沈四小姐可是扇了顾阳两个耳光的。可见她极其不愿嫁给顾阳。”
“可那是婚旨......”李娇娇咬牙。
“夫人说得对,未必没有转机,说不定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个机会。”顾寒神色却有点激动,“现在大家看到的顾阳是俊雅斯文的侯门公子。”
“但他的丑闻我可是一清二楚的。若沈曼曼和沈家知道他那些事,还会愿意沈曼曼嫁吗?到时说不定会撕破脸面!”
李娇娇双眼一亮:“他有什么丑闻?”
顾寒道:“他养了三个外室,而且还全都住在一起,就在松树巷那边。”
李娇娇皱着眉:“这只是小事,不足以撼动圣旨。”
国公夫人却道:“只要能撼动沈家就够了。沈家本就觉得顾阳配沈曼曼不起,再爆出养外室之事,不得更恶心?”
“到时定会使尽浑身解数之法破坏这桩婚事。甚至会用手段报复打击顾阳父子。”
“相信我,没有父母能忍受女儿受这种委屈的。就如我,我绝不会让娇娇你嫁一个品行不端之人。便是再艰难,我也会为娇娇谋划。”
李娇娇感动地看着她:“母亲......”
国公夫人拍拍她的手:“相信我。沈曼曼可是沈家的眼珠子,沈二爷还为她离京多年,绝不可能忍受这种事。”
“可是......有了后娘就有后爹,沈曼曼不是叶氏的亲生女儿,叶氏吹吹枕边风,沈二爷说不定就不管了。”
国公夫人冷笑一声:“放心,这事更简单了,有人比我们更懂得抓住机会,拿捏叶氏。”
李娇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顾寒捏着拳头,咬牙道:“现在咱们把水搅浑,越浑越好!说不定,这就是我们逆风翻盘的大好机会。”
李娇娇的斗志被激励起来了:“对!这是我们的机会!也许,老天还是帮我的。对......老天一直在帮我!”
她每次绝望之时,总会绝处逢生,柳暗花明又一村!
以前是,现在也是!
越想,李娇娇越有信心,激动道:“一定可以做到的。现在咱们只需稳坐钓鱼台,然后借刀杀人、坐山观虎斗。”
屋子里的三人从未有过的信心爆棚。
......
一夜好梦。
很快,便过年了,整个京城到处一片喜庆。
贵族间今天这个请酒,明天那个摆宴,热闹得很。
年初三那天,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,把过年的热闹气氛炒到了最顶峰。
松树巷的一座宅子里,突然有人大叫着走水啦!
街上行人和周边邻居都拿着水桶,冲着到那所宅子救火,结果,却见一男三女光裸裸地躺在床上。
定睛一看,这竟然是定国侯世子顾阳。
百姓们瞧得直抽气,直叹宁国侯世子真会玩!
出了这样的丑闻,沈家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梅氏也正常参加宴会,但周围的看她的目光总是带着鄙视。
梅氏气得直咬牙,暗恨儿子定亲了,还不懂收敛。
他们都怀疑,这是沈家干的!
但梅氏和顾父都知道,越是这样,越不能躲着不能见人。
梅氏参加宴会时,每遇到一个人,就会尴尬地解释一下。
今天是晋阳伯府的酒宴,梅氏一见周围来了几个贵妇,忙解释:
“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