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于爱霜竟敢怀疑曾大爷的人品,简直是在打曾大爷的脸!
曾大爷工作一直兢兢业业,为人正直善良,厂里上上下下谁不敬重他?
连聂主任方才对曾大爷都态度良好,于爱霜张口就是质问,这句话无疑触碰到了曾大爷的逆鳞。
于爱霜被曾大爷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嘴唇嗫嚅了几下,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能哑口无言地站在那里。
“姚同志,事情我已经了解,你放心,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聂主任眉头紧皱,眼神严厉的看向几人。
有曾大爷站出来作证,那姚佑溪所说的事情自然是确信无疑。
而且反观于爱霜她们几个人,半天也拿不出一点能够支撑她们说法的证据。
她们恶语诽谤姚佑溪,这是铁打的事实,谁也无法抵赖。
况且姚佑溪手上还握有录音,她们犯下的罪名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结局已然是板上钉钉。
“聂主任,于爱霜以及这几位同志编造不实言论。肆意地对我进行侮辱!
我要求她们必须向我公开道歉,并对她们严惩不贷。
并且我觉得她们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,平白无故栽桩陷害别人。
整天勾心斗角,相互诬陷,思想如何进步?
要是厂子里的人都学她们,那厂里整天被搞得乌烟瘴气,届时,大家的工作还怎么开展?”
姚佑溪这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刚才于爱霜几人不是吵着要严惩自己吗?那自己可不得如她们的“意”。
蓝色衣服几人眼眶中蓄满了泪水,眼看就要哭出来了。
这一系列罪名要是扣下来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自己的工作、名声可就全毁了。
“姚同志,对不起,是我误解你了,我也是没弄清楚情况,这都是误会。”
于爱霜努力地陪着笑脸,急切地想要找补。
她这人一向能屈能伸,在这种时候,丝毫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。
只要能让姚佑溪消消气,放过自己就行。
“姚同志,对不起,我们不该听信谗言,请你原谅我们。”
蓝色衣服也赶忙道歉,她们想着能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就这么轻轻地揭过去。
她们这么做可不是因为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只是纯粹地害怕受到惩罚罢了,所以才不得已地低下了头。
“你们的道歉我不接受!
难道你们以为,简简单单地说几句对不起,这件事情就能够当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吗?”
要知道,伤害一旦造成,可不是几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弥补的。
如果换做是一个性格比较敏感脆弱的女孩子,被她们这么恶毒地攻击,说不定一生都要被毁掉了。
几个人听了姚佑溪的话,心里顿时燃起了怒火,这姚佑溪也太不知好歹了吧?
她们都道歉了,她还想怎么样?竟然还不依不饶!
她们却全然没有想到,姚佑溪之所以没有被她们的恶语中伤所影响。
靠的可不是她们的手下留情,而是姚佑溪自身的坚强。
“姚同志,我们都已经向你道歉了,你就大度些,不要得理不饶人了吧!”
于爱霜茶言茶语开口,好像姚佑溪计较,那就是她不懂事。
她心中非常痛恨姚佑溪,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讨厌之人!
“你们没理都要辩七分,我得理为什么要饶人?”
姚佑溪直直地注视着于爱霜的眼睛,毫无退让之意。
曾大爷看着姚佑溪,眼神中露出了赞赏的神情。
这姑娘有气魄,颇有他当年的风范。
他是越来越喜欢这姑娘了。
“好了,这件事就按姚同志说的办。
你们每人写一封道歉信,并且要当着全厂人的面朗读出来。”
“至于对你们的处罚,我会向厂长汇报,到时候会下达正式通知。”
聂怀仁口气不容置疑,一锤定音。
那几个人听到聂主任这么说,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,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几人心中惶惶不安,害怕即将到来的处分。
她们面色难堪至极,灰溜溜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此刻,几人无比后悔,后悔自己不该在背后随意议论他人。
可事到如今,再怎么后悔也都晚了。
邱珍雅在路过姚佑溪身边时,停下了脚步,一脸真诚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然后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。
姚佑溪并没有回应她,虽然邱珍雅表面上似乎与此事关系不大,但当时她的想法肯定和于爱霜她们是一样的。
既然犯了错,那就必须要接受惩罚,没有任何例外。
“曾大爷,聂主任,谢谢你们。”
姚佑溪在厂里上班半个月,也是听说过聂主任的为人,所以她才将事情闹到这来,也是知晓聂主任会秉公处理。
“佑溪啊,以后谁欺负你,就来找我,我替你撑腰。
我虽然老了,但在厂长面前还是能说上几句话。”
曾大爷深知姚佑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