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母直接躺在了地上,手脚毫无章法地胡乱踢打,身子不停地转着圈,完全豁出去了这张老脸,声嘶力竭的又哭又叫。
“石家要杀人了,乡亲们,你们可得为我做证呀,只是可怜见的我那儿子哟,竟遇见这么个娼妇!
石路路,你都跟我儿子睡过了,现在你不肯再嫁给我儿子,是不是攀上野男人了,你找的那个姘头是谁……”
齐母满口污言秽语,栽桩陷害石路路。
她就是要搞臭石路路的名声,自己儿子被毁了,石路路也别想好过!
围观的一些人听到齐母的叫骂,那不堪入耳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众人看向石路路的眼神露出一丝古怪。
其中还有几人开始小声地咬耳朵,窃窃私语之声虽轻,却仿佛带着刺一般扎人。
“这真是人不可貌相,平日可没瞧出来石丫头这么不检点。”一人眼神中满是不屑。
她本就和石家有过龃龉,心中一直心存芥蒂,这会儿正乐得看石家出丑。
“就是,还没结婚就跟人……哎……”另一人附和着,话语中带着惋惜与嘲讽。
“闭嘴吧,你们!”以何婶子为首的几人,警告地瞪了说话的两人一眼。
“你们少听风就是雨,石丫头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平日里还不清楚吗?
她向来是个自尊自爱的好姑娘,你们还要跟着污蔑她的名声,也不怕遭到报应。”
在场的许多人都赞同何婶子的话,纷纷点头。
她们都看着石丫头长大,也都相信她的为人。
两人瘪了瘪嘴,在众人的压力下住了嘴。
石家众人却被气得浑身发抖,紧紧捏着拳头,不顾一切地就要冲上去揍齐母。
和齐母一起过来的小女儿齐敏,惊慌失措地往前踏出几步,一把拦在石家人面前,放声大哭:“你们不要打我妈妈……”
就在这时,突然,“哗啦”地一声巨响传来,一盆凉水结结实实地泼在了齐母身上。
齐母全身上下瞬间被淋了个透心凉,水珠在她的身上肆意流淌,寒冷侵袭着她的身体,让她牙齿不由自主地打颤。
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指着石路路,声音拔高,充满了愤怒:“你这个小贱蹄子,你干什么!”
说完,她狠狠地剜了齐敏一眼,仿佛在怪她没有拦住石路路,吓得齐敏打了一个激灵。
这个天气被泼一盆凉水着实不好受,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肌肤,冷得能冻进人的骨头缝里。
石路路手上拿着一个还在往下滴水的空盆,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被羞辱的愤怒。
“我石路路行得端做得正,自始至终,我和齐松粱处对象时也是清清白白,没有半分逾越之举。
你就算给我泼再多脏水,那也不过是你恶意的宣泄,于我而言,毫无影响,我根本不怕!
齐松粱自身不检点,那是他的过错,我只是遇人不淑罢了,我没有做错任何事!
我不会因此而自卑和难堪,这件事仅仅是我成长路上的一次磨砺,我将来必定会变得更加优秀。
而你们一家,满心的自私狭隘,就如同那困在阴沟里的老鼠,永远也见不得阳光,活该肮脏丑恶的过完这一生!
石路路挺直了脊梁,铿锵有力的反击。
你,你,你……”齐母被堵得哑口无言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如意算盘打得挺好,想着女孩子家面皮薄,自己过来这么闹一通,石路路必然会迫于压力妥协,这事也就成了。
可不曾想,前段时间还看起来软弱好拿捏的人,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坚强和果敢。
这小贱蹄子可真会装啊,她们一家都被骗得好惨!
齐母咬牙切齿地咒骂着,眼中全是怨毒之色。
这时,姚佑溪朝着齐母走了过去,齐敏看见,伸出手想过来拦住姚佑溪。
姚佑溪抬手挡了一下,巧妙地用了几分力气。
齐敏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硬邦邦的墙壁一般,被那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几步。
姚佑溪一手提起齐母的衣领,目光冷峻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:“我手里有你儿子活春宫的录音,你要不要听听看?”
齐母眼中瞬间涌起惊惧之色,声音颤抖着说:“是你,是你对不对?”
原来这就是害她儿子的凶手,齐母愤怒地想要杀人!
“事情的真相如何,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你要是再不滚,我就把这份录音寄给你和你丈夫的领导。
到时候让你们厂子里的所有领导人手一份,都来听听你儿子做的腌臜事。”
姚佑溪没有把录音交到派出所,毕竟齐松粱的案件已经定罪,录音交上去的作用也不大。
而且届时她还要解释一遍录音的来路,太过麻烦。
不过,现在这录音却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齐母虽然疼爱大儿子,但也不想毁了自己一家,只要她脸皮够厚,不在意周围的闲言碎语,她有工作还能继续生活下去。
但要是将事情闹大,领导全都知道了,开除他们一家怎么办?
齐母不敢再闹下去,叫上齐敏扶着她灰溜溜地离开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