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同志,经过刚才你们对阮婉欣的询问,我从中也琢磨出不对劲来,可能伤害我母亲的另有其人,这样吧,这个案件我们就暂时撤销了,待会我好好问问我母亲,她到底是被什么人打伤的,再去找那个打伤她的人协商医药费的事情,麻烦你们了!”
林翠花一听自己儿子说不报案了,还说这件事情和阮婉欣没关系,肺都差点气炸了,木瓜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,张开嘴巴,正想继续控诉阮婉欣的罪行,就见自家儿子冷飕飕的扫过来一个刀子眼,下意识的闭了嘴。
而一旁的警察呢,听了汪明生的话,也认为这小子终于上道了,互相对视了一眼,点头道。
“行吧,这件事情既然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大家又没证据,你最好好好和你母亲沟通沟通,看看她能不能记起当初伤害她的人?她最好描述出对方的外貌来,到时候再报案也不迟。”
汪明生赔着笑脸,点头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麻烦你们白跑一趟,感谢各位,辛苦了!”
汪明生这句话等于变相的和警察说,他们母子俩受伤住院这件事情完全不用警察管了,在场的人也不是傻子,交换了一句涨色,纷纷往外走,其中一个对汪明生道。
“行吧,既然这里没什么事了,那我们就收队了,祝你们早日康复!”
说完,大踏步的离开了,那样子很是急迫。
毕竟每天发生的伤害案件那么多,警察也是很忙的,哪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和一对形迹怪异的母子俩瞎掰扯。
等到警察们走出了病房,确定听不见脚步声后,林翠花一脸迫不及待的看向自家儿子,恶狠狠道。
“明生,刚才你干嘛和警察说我被人打伤这件事情,不要警察管了,这件事情明明就是阮婉欣那死丫头和她老公那张假钞引起的,你怎么不让我继续和警察说明白呢?”
汪明生叹了一口气,看向自家母亲,一脸郑重道。
“妈,不是我说你,你想要拉阮婉欣下水,你得有证据啊!”
人家阮婉欣一过来就否认见过林翠花,更没有承认说给了林翠花一张假钞,可他母亲还一直嚷嚷着那张假钞就是阮婉欣她老公给的,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!
对于警察来说,你瞎逼逼半天,不如你直接甩出证据,既然你都没证据证明那张假钞是阮婉欣她老公给的,你就算把喉咙说破了,人家警察也不相信你啊,更何况他们确实没证据证明那张假钞就是出自阮婉心她老公之手。
“怎么没证据呀?那天晚上我拦阮婉欣他们回程的车,就是想要蹭他们的车,一起到北城找你,然后密谋从钟楚楚那里搞点钱,结果那死丫头片子死活不让我坐车,她老公或许听着我和她说话,烦了,随手甩了一张50块的钞票,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赚大了,结果没想到是张假钞,诶!”
说到这里,林翠花还一脸的愤恨,当时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,没好好看看那张钞票到底是真假呢,也没有想到阮婉欣她老公是个大尾巴狼,那么大方的甩出一张钞票,竟然是张假钞。
汪明生被自家母亲的猪脑袋气得一脸头疼,最后无奈道。
“妈,你絮絮叨叨说那么多干嘛呢?我说的是证据,证据就是指当时有没有人能证明这张假钞是阮婉欣她老公给你的,或者有没有人看见你当时拦的是阮婉欣他们回城的车子。”
守在病床旁的小溪听着这母子俩絮絮叨叨的话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这母子俩想要谋害军区领导的军属,都不避着她一点吗?如此明目张胆,对她也是够信任的,可她不想要这份信任呀,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,没准回部队就被人报复了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眼下,这母子俩越说越激动,她要是现在就打断他们谈话或者跑出去,定会引起他俩的怀疑,只能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恨不得跑床底下躲着去。
老天,她只是来照顾病人的,没想到竟然听到病人和家属要谋害部队主官和军属!她是继续听下去呢?还是溜出去?
而汪明生和林翠花显然已经忽略掉了病房内的小溪,继续对林翠花道。
“妈,你好好想想,那天你拦住阮婉欣家的车子,村里有没有人看见呀?或者说陈思斌递钱给你的时候,有没有人看到?”
既然林翠花是个木头脑袋,那只好开导她了,万一真有人证这件事情就可以逆风翻盘了。
可林翠花却沉默了,那天为了蹭阮婉欣家的车子到北城,刻意避开人,找了个最偏僻的路段拦车的,根本不可能有人看到,再说那时候,天都黑了,谁还会在村口的路口游荡?
想到此,林翠花一脸颓败的回道。
“没有,那天我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拦阮婉欣家车子的,根本不会有人看见我和阮婉欣家两口子的交流。”
本想占个小便宜,蹭车到北城的,没想到最后却摘了个大跟斗。
林翠花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,当初她就不该贪小便宜去蹭阮婉欣家的车子,没想到那死丫头片子给她挖了个大坑,而她还傻不拉几的跳进坑里,自己动手填土把自己埋了。
林翠花的回答,让汪明生彻底无语了,额角气得直抽抽,要不是对方是自己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