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选中就没选中,好好待在部队上,跟着训练不就好了吗?不去执行任务还挺安逸的。
如果不是他多嘴,站出来表示不服,薄暮年就找不到暴揍他的机会。
汪明生骑虎难下,这会儿上前干架也不是,不上前干架也不是。
看着汪明生磨磨唧唧的,一副想上前又害怕的样子,围观的众人都急了,这小子是怕指导员背着一只手,他也干不过丢人吗?
可人家都已经让出一只手了,总不能再让人家让出一只脚吧,这小子明显就是个怂货。
围观的人群中,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,有人大着胆子嘲讽道。
“汪明生,人家薄指导员都让你一只手了,你还不赶紧上啊?”
这人的话音刚落,其余的人纷纷附和道。
“对呀,人家让你一只手,你还不敢上,你还是不是军人。”
“对啊,真丢咱们陆战队的脸,要是我,哪怕是干不过,对手都让我一只手了,就算被打的鼻青脸肿,我也会上的。”
这时,人群中忽然有人想起前几天他甩了那乡下童养媳的事情,亏得他们薄指导员和人家结婚了,不然的话,那小童养媳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,愤愤不平道。
“也难怪他是个怂货,才会想着甩了家里的童养媳,另攀高枝,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他的为人了吧!”
“对,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个好人,又怂还想着做个软饭呢。”
“听说他找的那个张婷儿,家里挺有钱的,只是这段时间好像没见到她的来找汪明生了,不会被人甩了吧?”
“谁知道呢,指不定人家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,不想理他了!”
人群中的声音此起彼伏,越说越难听,汪明生终于听不下去了,朝着议论纷纷的人群大声嚷道。
“够了,都给我闭嘴!”
他不过是害怕干一场架,为什么就说到他另攀高枝这些破事去了?看来这部队上的人也全是些八卦性子。
他是喜欢不劳而获,想要做软饭男,怎么了?
只要是个人,都想着过上更好的日子,凭什么别人这么做的时候,没人说,而他就找了个富家女,想要攀高枝,就被这些人说成这样了。
当然,这些并不能让他情绪失控,让他情绪失控的是,别人提到了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高枝,张婷儿!
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富家女,没想到对方是个海王,不止睡了他,还私底下养着不知道多少个男人,是只真真正正的破鞋。
而且,这只破鞋在他之前,已经不知道给他戴了多少顶帽子,他才是最冤枉的那个,也是受伤害最大的那个,因为他已经捧着自己的清白身子,给张婷儿送炮了。
想到这些,汪明生就觉得自己的心窝子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,血淋淋的疼。
听到汪明生的怒吼声,原本安静的人群中又有人不屑道。
“哟,发火了,你倒是上前开战呀,人家薄指导员架势都摆好了,你就是不敢上前和人家干一场。”
“呀,在这里嚷嚷算什么?是个男人有本事倒是直接干一场,看看谁厉害呀。”
众人的话,犹如一把把利刃,刺入汪明生的心口中,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。
几天来对张婷儿的积怨,加上今天被挑拨起的怒火,汪明生心底燃烧出熊熊怒火,拳头捏的嘎嘎响,看向薄暮年的目光,似乎就像在看杀父仇人。
不就是单挑吗?不就是干一架吗?让他一只手又何妨?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打不赢呢?
他最见不得薄暮年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,他今天一定要用尽全力,把这个男人拉下神坛。
这么想着,汪明生身上的战斗力值立马爆棚,额角青筋暴起,拳头握得实紧,猛然爆出一声大喝。
“呀!”
汪明生的声音,响彻整个训练场,惊呆了看戏的一众人,谁也没想到,汪明生会突然暴躁得犹如一条野牛一样,冲向薄暮年,而且连平日的训练招式都不用了,完全是靠着蛮力和一股子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的恨意,直直冲向矗立在远处的高大身影。
薄暮站在原地,身姿挺拔松,眼神锐利,目光定定地盯着犹如一颗炮弹一样,向他冲来的汪明生,眼底的寒意迸发出来。
这小子,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骨气的,不愧是他的兵,只是,就这样像一条蛮牛一样冲过来,可不是找打吗?
哪怕他背着一只手,他也不屑把汪明生这头蛮牛放在眼里,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。
薄暮年眼神锐利的找了一个切合的角度,在汪明生冲过来,捂着拳头砸向薄暮年的那一刻,薄暮年的一只手,已经如铁钳般,伸向汪明生身体。
在对方出拳的那一刻,薄暮年一个灵巧的闪身,躲过了对方的拳风,大手在同一时间,紧紧的捏住他的脖颈,借力用力,直接一个过肩摔,把汪明生给甩了出去。
汪明生挥出去的拳头,打了个空,心道这薄暮年,确实有几下子。
就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人紧紧捏住,心下暗道一声不妙。
下一刻,整个人就被薄暮年借力用力,来了个过肩摔,汪明生的身子腾空飞起,整个摔出去了,他只来得及在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