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明生直接被张婷儿的话给气笑了,他目光阴冷的盯着张婷儿,缓缓道。
“张婷儿,你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,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破鞋,被我搞了一次,不会就想赖上我吧?你简直是在做梦。”
想到自己睡了一个被多少男人上过的女人,汪明生就忍不住一阵恶心,但好在他是个能屈能伸的男人,别人能睡的女人,他也能睡,更何况张婷儿在床上确实骚的让男人疯狂,那么就当增加一次性经验了,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被他睡了一次之后,还打算赖上自己,那他就不能忍了。
男人嘛,随便睡睡没问题,生活太枯燥,再加上长期被关在部队,偶尔有个女人搞搞,也是挺不错的,就当生活情趣了。
可听张婷儿这意思,是打算赖上他了,那就不能忍了。
他想要娶回家的女人,怎么说也得冰清玉。
可没想到张婷儿的态度却比他更嚣张,一脸阴狠的道。
“做梦?我就是做梦了,怎么着?汪明生,我告诉你,上了我这条船,想要下去就难了。”
看着张婷儿比他还嚣张的表情,汪明生的脸色更不好看了,依旧冷冷道。
“我偏就是不能让你赖上我,我告诉你张婷儿,走出这道门之后,咱俩井水不犯河水,看在咱们曾经春风一夜的份上,以后我也不会败坏你名声的。”
反正睡了张婷儿一夜,他也算赚了,自然不会去败坏张婷儿。是只破鞋的名声,不然把自己名声牵扯臭了,那可就划不来了。
“汪明生,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吧?眼下是你能败坏我名声的时候吗?你睡了我,却不想负责,想一拍两散,哪有那么好的事呀?我可告诉你,昨天晚上咱俩颠鸾倒凤的过程我都让人录了音,还要吃干抹净后甩了我。你简直是在说梦话。”
昨天晚上她让人提前在宾馆里放了录音机。
两人情乱迷离的时候,张婷儿还刻意引导汪明生,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,天亮的时候,她趁着起身去洗漱室的档口,才关掉录音机,并让之前安排好的人,把录音带拿去好好保存起来。
要是她把这些证据甩出去,汪明生的前程也就毁了,这男人还妄想着甩了她,做梦去吧。
像汪明生这样的男人,张婷儿见得多了,大多就是想要占了女人便宜,吃到嘴之后,发现她不是处,不想负责甩头走人,又想得到好处的,简直多了去了,好在她对付这种渣男颇有经验。
对于这种人,就像要打蛇一样,必须打他的七寸,实时握住关键证据,逼他就范,让他有苦难言。
不是想要甩了她吗?那她就拿着昨天晚上的录音去汪明生部队闹,只要汪明生敢不要前明,不计后果,那么她也不介意舍掉一颗棋子。
果然,张婷儿的话,犹如一颗石子,投进了平静的水面,惊得汪明生脸色煞白,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张婷儿,对方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。
眼睛里的得逞不言而喻,汪明生后背发凉,面上强装镇定,心里已经相信了张婷儿对昨晚的事录音的话!
汪明生心里不甘极了,眼睛转悠着,四下寻找张婷儿嘴里所谓的录音机,可宾馆就那么小,里面的东西一眼就能入目,哪有什么录音机。
但他还是不敢报以轻心,惨白着脸,威胁道。
“什么?你这臭婆娘,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竟敢让人录了音,你是不想活了?”
说完之后又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暴露了自己恐惧的心理,继而无所谓的一笑道。
“你不会是骗我的吧?想要逼我就范,这房间就这么大,哪来的录音机?我怎么没看到呢?”
张婷儿回眸,看了一眼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汪明生,邪魅一笑,单手勾起汪明生的下巴,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姿态,动作熟练极了,缓缓道。
“我说汪明生,看你也还算长的人模狗样的,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劲去哪儿了?怎么不长脑子呢?都说了,我刻意让人录了音,自然不能让你拿到,要是那录音机还留在这里,这会儿还不让你给砸了,我还上哪弄你睡我的把柄,我又怎么能威胁你呢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张婷儿眼角弥漫出一股子得意的劲儿,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。
汪明生被张婷儿的话气得脸部扭曲,一双眼睛血红,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,恶狠狠的盯着张婷儿,恶狠狠道。
“张婷儿,你个恶毒的贱女人,竟敢录音!还敢留下拿捏我的把柄,真是不知道谁给你的狗胆。”
如果可以,汪明生现在恨不得杀了张婷儿,他的双手冷不丁的捏上对方的脖子,手指一用力,张婷儿“啊”的一声就被汪明生抵在了墙壁上。
冷不丁被捏住脖子的张婷儿一双眼睛弥漫上惊恐,继而眼珠子一转,像是想到什么一样,又变得释然了。
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气愤得跟只野狗一样的男人,不顾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和越来越沉的窒息感,艰难的开口。
“汪明生,你不会想杀我吧?既然我敢在房间里放台录音机,留下我和你偷欢的把柄,又怎么会没有留有后手呢?不信,你侧头看一看,对面那栋楼的窗台上,是不是有两个男人正盯着咱们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