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两次就算了,怎奈何钟楚楚的滋味太过美妙,开荤后的男人食髓知味。
一时间,他竟然没把持住自己,放任自己纵情声色,和她纠缠了一整晚,以至于钟楚楚晕过去之后,他也没亏了自己,让自己爽了个够。
等到云停雨歇,他才注意到,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。
女人白嫩的身体上,那些累累红痕,都在昭示着,昨天晚上他有多么的凶猛。
所以,在看见钟楚楚龇牙咧嘴挣扎着坐起来时,薄暮年的眼底就闪过了一丝愧疚,都怪这体力好给害的,瞎折腾了一晚,瞧把人家小姑娘给折腾惨了,万一这小女人一个心情不好,影响了他以后的福利,那可就惨了。
就在薄暮年惴惴不安的担心以后的夫妻生活福利受到影响时,钟楚楚这边已经缓过神来了,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,有气无力道。
“是谁昨天晚上说要温柔的?后来跟发了疯一样折腾。都怪你,瞧我都快要动不了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钟楚楚绝美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哀怨,两人还没开始缠绵的时候,薄暮年眼底酝酿着滔天的欲火,但还是强耐住身体的燥热,抵在她的耳廓边安抚道。
“宝贝,不用太紧张,你老公我一定温柔以待。”
钟楚楚:“……”我信你个鬼呀!
结果呢,后来也不知是谁像发了疯的野狗一样,对她又是啃又是咬的,各种说不出口的摧残跟狂风暴雨一样,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架势,奈何她一朵好好的小白花,就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期期艾艾。
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,薄暮年将钟楚楚脸上疲惫的神态收纳眼底,心底的怜惜越重,连忙保证道。
“都怪我,晚上我一定轻一点!”
钟楚楚则是直接被男人的话给惊到了,下意识的道。
“什么?晚上还来?”
反正她的身体是承受不了了,这男人就像个不知疲倦的电钻,苍天啊,大地啊,神啊,来救救我吧,要是晚上再来,莫不是想要让她提前进极乐世界呀!
可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,浇灭了钟楚楚最后一丝希望,男人低笑着垂眸,在钟楚楚耳廓旁柔声道。
“那当然了,我保证一定温柔以待!”
经过了昨天晚上深入骨髓的酣畅交流,薄暮年终于体会到男欢女爱的酸爽,恨不得现在就来一发,承诺等到晚上,他已经是最大的忍耐度了。
钟楚楚一脸麻木,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,就见男人似笑非笑的朝她抛了个媚眼,一副怎么着你都逃不掉的表情,气得钟楚楚恨不得原地去世,只能闷闷吩咐道。
“晚上的事情,晚上再说,薄暮年,现在你先去给我弄点水,我渴了,想喝水!”
钟楚楚现在终于体会到那种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酸爽了,一晚上的辗转,耳鬓厮磨,嗓子眼渴的都要冒烟了,急需喝水,不想再继续和身旁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争辩下去,至于晚上还想那啥,等晚上再说。
她现在得喝点水,解救一下自己快要冒烟的喉咙。
听到媳妇儿的吩咐,薄暮年很是上道的将钟楚楚抱起来,边往浴室的方向走,边道。
“行,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,现在就抱你去泡澡,缓解一下身体的疲乏,再去给你弄杯蜂蜜水,保证将你的喉咙给滋养好,晚上接着叫……”
钟楚楚:“……”
这天没法聊了,感觉成婚之后,她那温文尔雅的丈夫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变得野性十足,动不动就飙荤话。
什么叫晚上再接着叫?晚上这男人还能不能挨她身,还另说呢?
而另一边,阮婉欣和陈思斌的屋子里,贴满大红喜字的房间,处处映衬着喜庆,地上凌乱的堆放着乱七八糟的礼服,昭示着昨天晚上的疯狂。
靠近床铺的位置,能清晰的看见女人正红色的小裤斜斜的挂在床边,床上床幔颤动,正在被翻红浪。
挂在床边的小裤,一晃一荡,荡漾出无限遐想的风荡。
陈思斌的满足的低呼伴随着女人小兽般的哀鸣,悠悠传来,听的人脸红心跳,肾上腺素飙升。
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出了床幔外,十指伸开,张力十足,白皙纤细的手指顶端泛着淡淡的红晕,张牙舞爪的在空中,四处找一处着力点,仿佛飘零的落叶,想要找一个依靠。
可惜,床幔外空荡荡一片,那只纤细的小手没有抓到依靠处,只能紧紧的拽着床沿,十指用力泛白,似乎是承受了巨大的力量,又似乎是爽到了极致的欢愉。
时间似乎停止了,又似乎从未流动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间里的一切终于安静下来。
气氛……暧昧而又旖旎,却又理所当然!
阮婉欣躺在床上,感受着从高空坠落到平静过度的酸爽,整个人一阵阵的酥麻!
抓在床沿的那只小手无力的垂了下去,平息半晌后,那只小手又用力的抓住床沿,紧接着,另一只小手攀住了另一边的床沿,同时用力往外攀去,指尖泛白,可见小手的主人是在用力的往外爬。
终于,红色的床幔被掀开,露出了一张绝色妖娆的容颜,只是这张绝色妖娆的容颜,泛着一丝病态的疲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