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柰柰趁他们睡着后,用魔法将他们将他们带去神女学院自己的住所,这里面相对安全,别人进不来,他们目前脑子有病也出不去。
夜幕深沉如墨,倪柰柰小心翼翼地踏入鹫幽谷。远远望去,只见恋玉身披那件神秘的黑袍,静静地坐在门口,双手托着下巴,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"恋玉......" 倪柰柰轻声呼唤道。
听到叫声,恋玉猛地抬起头来,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,但泪水却在眼眶打转。她努力克制住情绪,不让眼泪流下来,然后兴高采烈地飞奔过来,紧紧抱住倪柰柰的腰,像一只归巢的小鸟般扑进她温暖的怀抱里,嘴里还喃喃地叫着:"义母!"
倪柰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弄的内心一颤,好像自己很对不起着孩子一样,明明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呀,但她但很快回过神来,轻轻抚摸着恋玉的头发,关切地问道:
"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呢?"
恋玉摇了摇头,低声说道:"我睡不着,心里总想着事情,所以就到这儿来坐一会儿。" 说话间,她将头又往倪柰柰的怀里蹭了蹭,似乎想要离得更近一些,感受更多的温暖和安慰。
“可是一义母现在很困。”倪柰柰说道。
“好,义母,那我也困了。”恋玉抬着小脸看着倪柰柰那张巨丑的容颜笑了。
这一幕完全被不远处的巫医看在眼里,心里多了些许安慰。
等恋玉睡着后,倪柰柰来到底下密室,与自身本体进行共识,现在本体在花玉儿体内就似那三个月的婴儿般大小,也不知道什么这本体才能出世。
神女学院……
一大早,秦翰墨与殊醒来,却不见自己心爱的娘子,而且场地也变了,变得异常的陌生,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也都习惯了。
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;我出去采药了,你们好好在家,不要乱跑等我回来。
“娘子需要采药吗?”秦翰墨疑惑了,娘子不是神女吗,还有她找不到的草药?
“不采药怎么给我们治病呢。”殊看了一眼秦翰墨,真想不出他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白的话题。
战王府……
目前战王爷消失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,所以芳华他根本就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寻找,思来想去的还是想要找凤灵帮忙,可是今天去的时候,发现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。
可是灵阳根本就不会给国师传信,因为他想传也不知道往哪儿传,慕思修也是懊恼不已,嫌弃自己一点用都没有,自家主子消失那么几天了,却还以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然而令他感到诧异不已的是,国王陛下竟然丝毫不见焦急之色,反而还特意叮嘱他们无需再寻找王爷。对于这一点,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。
"兄长,如今该如何是好?我们又当往何处寻觅呢?"芳华满面愁容,情绪极为低落。
"罢了,暂且先不找寻了吧,谨遵国王旨意便是。"慕思修道,言辞间仿佛若有所思。
"那怎成!定要将其寻得才可罢休。依我之见,还是应当将搜寻范围扩大一些。"芳华言说着,提起佩剑便迈步而出。慕思修并未尾随其后,只是手扶额头,陷入沉思之中。
"只顾四处找寻你们家王爷,莫非尔等已然将本王遗忘脑后了不成?"就在此刻,一道熟悉的身影骤然浮现于慕思修眼前——正是那位女麻子。
“是你?”慕思修心中一紧,瞬间提高了警惕,但很快又放松下来,心想她毕竟也是去营救王爷的人。他定了定神,开口问道:“女王陛下,那晚您真的没能成功救回我家王爷吗?”
女麻子微微抬起头,眼神坚定而自信地回答道:“这世间之事,只要本王想做,便无有不成之理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听到这话,慕思修他急切地追问:“果真如此?那王爷如今身在何处,是否一切安好?”言语间难掩兴奋与关切之情。
女麻子转过身去,背对着慕思修,双手负于身后,缓缓说道:“情况不算太好,王爷正在休养疗伤。”她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。
“养伤?不知能否允许我将王爷接回府上悉心照料呢?”慕思修言辞恳切,目光中透露出对王爷的关心和担忧。
女麻子沉默片刻,然后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然而正当慕思修松了一口气时,女麻子却突然话锋一转:
“当然可以,不过......”她故意拖长了音调,似乎还有下文。
慕思修不禁紧张起来,急忙问道:“不过怎样?还请女王明示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