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衍动作微顿，那段记忆很久远了，不过他依旧记得在人群里，一眼和他对视上的闻羽落。
她就站在那里，吸引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。
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，可以选择那些听话乖巧的孩子，或者年纪小的，更听她的话的，反正，他以为，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选自己的。
毕竟当时的他有多狼狈他还是记得的。
他有时候会在想，如果那天没有跟他们打架就好了，这样他给她的第一面的印象好一些，起码是干干净净的样子。
不过，现在那些不重要了，现在得偿所愿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祁衍回过神来回答闻羽落的话：“我当时没注意。”
目光都落在闻羽落身上了。
闻羽落：……
“当时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家人，就是厉渊还有他父母。”闻羽落说道。
祁衍这才模糊想起来一些印象，哦，那个厉渊的母亲还劝说闻羽落不要领养自己，劝说她换一个。
祁衍委屈巴巴的跟闻羽落说这件事情。
闻羽落：……这么记仇的吗？其他的都没记住，人家说两句话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哈。
闻羽落神色无奈，在他手臂上轻拍一下，让祁衍别打扰她继续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