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还有哪难受？”
闻羽落抬手摸了摸他额前，即便是楼阙别过头也没有逃过。
楼阙眼睫微颤，哑声说道：“没事了，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闻羽落抬手将轮椅拉过来，扶着楼阙坐上去。
“浴室有换洗的衣物，要我帮你吗？”闻羽落眼含笑意的问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楼阙眼底有些慌乱，操控着轮椅到浴室。
温热的水打在身上，楼阙神色晦暗，自己在她身边，有些太过于放松了，这样对他来说太致命了。
但是……他控制不住……
楼阙换好衣服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一身休闲装，看起来像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，楼阙又看向自己的双腿，闭了闭眼，转身出去。
从卧室出来，楼阙就闻到了一股香味，桌子上摆着早餐，闻羽落坐在餐桌前招呼他过来吃饭。
楼阙有些恍惚，心里告诉自己，就这一次，最后一次了。
楼阙坐在闻羽落对面，两人用过早餐后楼阙便告辞离开了。
“这两天打扰了，楼家欠你一个人情，如果有需要，可以找我。”楼阙淡淡道。
闻羽落没说什么，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，凌雨过来将楼阙接走。
直到离开了对方的视线，两人也没有再说一句话，楼阙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失落吗？好像也不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