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打起来,拳拳到肉,监控室里诸多摆件都被撞落。江瑞明和程砚挡在虞采桑身前,与凌家保镖对峙。
“二少,请您跟我们回去。”
虞采桑后退坐到沙发上,悠闲地开始泡茶,“打呗,谁赢了,我跟谁回去。”
话落,正在打架的萧玉楼愕然,一不留神就被凌卿打中腹部,虞采桑敛眸捏紧热水壶炳,不动声色地继续冲洗茶盏。
“不打的话,我就走了。”
这句话仿佛一个信号,站着的人全都动起来,昔日温文尔雅的江瑞明打起架来便只剩下狠厉果决。一只乌鸦落到桌面,目瞪口呆。
【桑桑?咋全打起来了?】
【乱起来,他们才会觉得自己也是有机会的,‘我’不爱他们任何一个,只是想看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罢了。】
虞采桑笑盈盈地倒水,滚烫的热水落到冰凉的陶瓷容器中,翻腾起一阵白烟。
——凌舟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这几个男人丑态百出……
执棋人让自己也成为那颗随时都会被摘取的棋子,在有人即将将军的时候,临时变更了布局。自信的对弈人明白他的把戏,却也乐在其中。
他们之间纠葛太深,谁也没有办法独善其身。
“砰——”
重物倒地的声音格外清晰,端坐在茶几前品茗的男人抬眸,澄澈的眼眸中倒映出一片狼藉里还安稳站着的男人。
“哎哟——”
保镖们放声哀嚎,仿佛比雇主伤得还严重。
男人收腿转身,气息平稳,棕褐色的眼眸静静地回看。那位凌家掌权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,几次挣扎都爬不起来。
“萧祈年,身手不错。”虞采桑随意地夸赞了一句,放下茶杯,靠近他。“只是,你把我的屋子弄乱了。”
“我赔你。”萧玉楼轻笑,路过程砚时顺道踩了他一脚,后者痛嘶一声,依旧不记打地想踹回去。
伤势较轻的江瑞明缓慢起身,“舟舟……”
两个互相靠近的人站定,虞采桑伸手帮萧玉楼理了一下衣服,侧眸看他。
“江家主,还有什么事?”
“舟舟,我等你来找我。”江瑞明放下衣袖,神色温柔,发丝衣服稍微有些凌乱,衣角还有些许血渍。
男人扬唇轻笑,语气笃定,“你会来找我的。”说完,便率先离开。
虞采桑沉思,决定见招拆招,他瞥了眼程砚,对方发现他目光,连忙忍住疼痛朝他笑了一下。
虞采桑无语,视线越过他,落在凌卿身上。程砚眸色黯淡,颇为狼狈地撑地站了起来。
“大哥,你刚才说的催眠是什么意思?”
保镖老大忍痛扶起凌卿,随即挨个踢了踢手下,让他们别装了。
凌卿皱眉握拳,即便满身伤痕也要维持凌家掌事人该有的脸面,“跟我回去,我就告诉你。”
虞采桑沉默,回头跟萧玉楼说,“我们走。”
“小祖宗……”程砚猛地伸手拽住虞采桑胳膊,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,瞬间疼得呲牙咧嘴。
“小舟,你今天跟他出这个门,下回见面,就不要怪我狠心。”
“大哥,您平时难道很仁慈吗?”虞采桑挣开束缚,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
“怎么这么不听话,要是不会长大就好了。”凌卿呢喃,眼神幽深阴沉,他专注地望着虞采桑的背影,即便眼睛干涩也不愿意闭上。
程砚扫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紧跟着离开。
“凌总?”
凌卿低头敛眸,拿出手机拨弄两下,“去医院。”
他看着屏幕里始终靠近的两个红点,四下搜寻,轻易地发现被遗弃在茶几上的手机。
手机里的音乐暂停,歌词停留在‘一厢情愿,只为爱你到底’,似乎是巧合,又像是刻意为之。
“呵——”凌卿握紧手机,“天真的反击。”
……
夜色微沉,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。
萧玉楼仰躺在沙发上,赤裸着上半身,肌肉线条流畅漂亮,肤色健康白皙,可惜左腹处有一个青紫色的痕迹破坏了这份完美。
虞采桑往手心倒了些药酒,双手合十揉搓,直到微微发烫这才盖到乌青处。
掌心下的皮肤似乎被烫伤,肚腹猛地收缩一下,抽气声瞬间传入虞采桑耳中。
“疼吗?我轻点。”虞采桑连忙移开手却被萧玉楼拽住放了回去。
“不疼……”男人的声音微哑,目光炽热,“吹吹就不疼了……”
他面不改色地哄骗虞采桑,呼吸愈加沉重,语气里压抑着欲望和兴奋。
虞采桑瞥了他一眼,当真从沙发上滑下半跪着弯腰,轻轻吹了一下伤口。萧玉楼抿唇,呼吸骤停,皮肤肉眼可见的通红。
虞采桑歪头看他,嘴角微扬,“萧老师,还疼吗?”
漂亮白净的脸蛋写满无辜,眼神更是清澈如水。明明是完全按照要求行事,却瞬间点燃所有萧玉楼所有欲火。
“嗯,疼。”萧玉楼这两个字完全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,他握紧拳头,心里默念清心咒才勉强维持住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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