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,带土眉飞色舞地和琳说着话,脚步轻快得仿佛要跳起来。
“琳,你可能不知道,今天我带你认识的前辈,可是一位超级、超级、超级强大的忍者,甚至就连真一老师也来亲自拜访了呢!”
琳微微歪着头,柔顺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她时不时点头,清澈的眼眸里带着好奇与期待。
带土越说越兴奋,脚步也不自觉加快。
“老爷爷,我又来了,这次我过来还带上了我的朋友一起来看你。” 远远地看到屋子的影子后,带土便大声呼喊起来,声音在林间回荡。
等两人赶到屋内,只见丸星古介随意地躺在院子内。
周围是杂乱的酒瓶,东倒西歪,有的还剩一点残酒在瓶底晃荡,折射出破碎的光影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气,混合着院子里陈旧木材腐朽的味道。
琳微微蹙眉,却没有吭声。
带土倒是习以为常,他小跑到丸星古介身边,蹲下身子轻轻摇了摇古介的手臂,“老爷爷,我带朋友来看你啦。”
丸星古介慢慢睁开眼睛,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,看到带土后,扯出一抹笑容,“是带土啊。” 随后目光落在琳身上,微微点头示意。
琳乖巧地鞠躬,“老爷爷您好。”
丸星古介坐起身来,挠了挠乱如鸟巢的头发,打了个酒嗝。
带土在一旁开始讲述最近学校里发生的趣事,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,偶尔也会被带土夸张的表述逗笑。
“老爷爷,明天的培训班就要开课了,你究竟答应真一老师的请求没有。”
听到带土的话,丸星古介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没有答回,继续喝着自己的美酒。
见古介的样子,带土也不感到失望,只是自顾自的阐述着:“老爷爷,你知道吗?我们以前的班主任牺牲了,听说是为了保护以前的学生而牺牲的。”
说到这些东西,带土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,整个人低沉了起来。
听闻带土所言,丸星古介手中的酒壶悬在半空,停止了饮酒的动作。
前段时间的仪式他也在现场,只是他在远处遥遥望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。
带土并未注意到丸星古介的举动,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“我最近察觉到真一老师忙碌了很多。有些时候我四处寻找都难以见到他的身影。听说是在为培训班寻找有战场经验的忍者这件事而奔波。”
“可你也清楚,当下前线战事吃紧。在这种情况下,又怎么会有经验丰富的忍者能安然留在木叶呢?” 带土微微皱起眉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思索。
“不是有一些应伤退下来的忍者吗?你可以建议你那真一老师去找他们。”丸星古介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诶,古介前辈你也是上过战场的忍者,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呢?”
听到带土那带有鄙视的话,丸星古介微微一愣。
随后,抬起手便敲了带土脑袋一下。
“哼!”
听到丸星古介的冷哼声,带土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。
看到带土的表情,古介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进了回忆的长河。
在忍者的世界里,受伤是家常便饭。受些小伤时,战场上会有医疗忍者及时救治。
然而,一旦到了需要回到后方来治疗的程度,那情况往往极为糟糕,不是身体遭受重创近乎残废,就是生命垂危、濒临死亡。
“哎 ——”
丸星古介想到那些过往之事,不由得长声哀叹。
紧接着,他的手在一旁摸索,抽出一瓶新酒。
手指微微用力,便轻松地弹开了瓶盖,接着将手中的酒猛灌一口。
丸星古介一口烈酒下肚,辛辣的感觉在喉咙里散开,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往昔的岁月中肆意奔腾。
脑海中开始浮现曾经那些并肩作战的队友们,想到他们那活着的美好时刻,又想到死亡的残酷。
从年幼时期的宛若神明的二代火影,到如今威严的三代火影,再到不久前结识的真一,还有那活泼的带土。
最后,所有这些身影如同涓涓细流,缓缓汇聚,定格成了与藤山在阳台上交谈的画面。慢慢的古介缓缓的闭上了双眼。
过了许久,古介才睁开了眼睛,缓缓说道:“我想了解一下那个培训班。”
听到这话,带土顿时喜上眉梢。
他全然不顾古介身上的酒味,快步来到古介身边,滔滔不绝地说道:“老爷爷,您可算是问对人了!我乃是真一老师的亲传大弟子,真一老师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。”
带土双手叉腰,下巴微微扬起,脸上满是得意之色。
“说重点!”
丸星古介见带土在那东拉西扯,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,眉头紧紧皱成一个“川”字,无奈地提高音量说道。
带土先是嘿嘿一笑,接着便开始向丸星古介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。
听完带土的话,丸星古介微微点头,随后说了一句:“让千叶真一明天来找我。”然后便睡躺了下去。
不一会儿,呼噜声便传入两人耳中。听到这呼噜声,带土急忙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