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解毒,一而再,再而三的欺骗,你觉得我为何还要守信。”
说着他拉着阮玉薇的手肘,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。
“阮姑娘,我不啥你,但是死是活,就看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阮玉薇的唇角抽了抽,“程大夫要用我入药给你解蛊毒,这和杀我有什么区别。”
钟冠霖推搡着她继续走,“阮姑娘,现在我还能取活人血,再磨蹭,我也不介意用死人血。”
阮玉薇两眼发黑的走到地方的时候,浅绿色的裙摆已经泥泞不堪,衣裳上精美繁复的刺绣几乎都被挂出了丝线,绣鞋也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。
破旧的小屋里都是厚厚的灰尘,屋里有一张快要倒的破桌子,地上还有几个破陶罐和破碗。
这里好像能看到下面的官道,似乎是以前有人在这里放哨的临时住所。
阮玉薇的气都还没有喘匀,一把被钟冠霖抓住隔壁,他的匕首就要划向她的手腕!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