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!”
宣宁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门口的一个小丫鬟,顿时那丫鬟的后背皮开肉绽!
她却死死地咬着牙,不敢哭,也不敢求饶。
旁边的刁妈妈战战兢兢道,“奴已经上下问过了,没有一个人看到那女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,是那女人是凭空消失的。”宣宁阴恻恻地看着刁妈妈。
刁妈妈一抖,“不、不不是,奴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“奴是说,这个女人只是一介平民女子,王府守卫森严,若没有人带她出去,她插翅难逃。”
“有人带她出去……”宣宁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“走,去看看我们世子爷。”
锦城王府曾经最多的就是女人,还无一人能生下孩子,后来锦城歇了这份儿心思后,府里的女人渐渐遣散。
剩下的三房妾室,两房侧妃,几人基本上也分成了两个派系。
赵侧妃和白氏站队李昭林,剩下的都是王妃的人。
锦城王只有一个儿子,日后袭爵的就是他,现在势头没有王妃娘娘的大,但是贵在未来无限。
所以宣宁郡主气势汹汹地朝青竹园去的时候,已经有丫鬟抄小路去告密了。
“来得真及时。”李昭林的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他从桌子上匣子里拿出一块儿碎银扔给那丫鬟,“赏你了。”
丫鬟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地离开了。
下人也都是要谋生的,府里两个小主子,世子和颜悦色,还有赏钱,郡主除了动辄打骂,一不留神还可能丢了性命。
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。
宣宁走到青竹园的时候,恰好李昭林从园子里出来,还和旁边的石管事正在说什么。
石管事是锦城王身边的最得力的人,宣宁现在管不了这么多,大声一呵,“李昭林!”
同时她手中的鞭子挥舞出去,李昭林回头,鞭子已经近在咫尺。
他的脸色大变,下意识抬手,鞭子抽碎了他手中的一本账册,也将他的手背抽出了一道深深的鞭痕!
“啊!”李昭林吃痛的后退了一步,随后,他看到地上已经被打烂的账本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“账本!”
宣宁大步上前,一脚踩在李昭林正在捡的碎成好几截的账本上,“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放走的。”
李昭林像是十分生气一样,猛地站了起来,“是又怎么样!你知不知道你打坏的是什么!”
“这可是!——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又生生地咽下了嘴边的话语。
“可是什么可是!好哇,真的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
宣宁本就气头上,从前几乎都是避着她走的李昭林今日竟然还冲她大声嚷了起来,她更是怒不可遏。
扬手一巴掌就甩在了李昭林的脸上,“今儿我就让你看看忤逆我的下场!”
李昭林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,抬手的瞬间,石管事上前了,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,片刻后才慢慢放下手。
石管事的眼底闪过一丝的不耐,宣宁还想打第二巴掌的时候,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郡主,您的脾气该收收了。”
再这样继续跋扈下去,王爷的大计迟早要毁在她的手里。
宣宁看着这个她母妃都要给三分好脸的管事,“你没看到刚刚他要打我吗?!好呀!现在你们都帮着这个贱种是吗?!”
李昭林冷笑道,“石管事,跟她多说无异,账本为重。”
他拾起地上的账本碎片,一点儿碎屑都不能漏,这里面的东西,走漏一点儿都是灭门的罪。
石管事点了下头,这事儿本就已经迟了两日,还有些事下面人办事不力,有些出入,王爷的责罚只会在他身上,方才世子说他一人承担,他还心下感激。
现在账本被打坏了,死无对证,新的底账做出来又需两日,到时候出入的地方也有余力补上了。
瞌睡来了递枕头,既然宣宁郡主这么想背锅,他岂有不受的道理。
宣宁还想上前拦住李昭林,被刁妈妈一把拉住了,“郡主,万万不可!”
“世子和石管事好像是往王爷书房的方向去了!若是误了王爷的大事儿,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!”
宣宁愤愤地甩了一下鞭子,“李昭林竟然放了那个女人,敢和本郡主作对,我让他知道什么叫贱人生的永远都是贱种!”
“你们去给我找,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!”
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最近父王召见李昭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现在就连石管事都和他一起共事。
她必须要告诉母妃,不然,李昭林还真以为自己是这个王府的主子!
*
阮玉薇捂着玉令回到铺子的时候,小福已经在铺子里开始忙活了。
铺子里新寻了一个小二,小福说是和他不打不相识的一个小兄弟,以前花爷爷生病的时候,他还帮过忙。
她对这些都没有什么要求,只是嘱咐小福让他把身上洗干净,再穿上干净的衣衫来上工。
小福一看到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朝她跑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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