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身伸手抓了个空。
那个黑衣胁着阮玉薇已经翻出了后窗,跃上后院的房顶,几个人起落便不见了踪影。
阮玉薇被鞭子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,黑衣人扛着她几个起落后,便降落在一条小巷道,那儿早有一辆马车在等着。
她被粗鲁地扔进马车里,脖颈一疼,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昏死过去了。
阮玉薇醒来的时候,她觉得除了脖颈疼痛,还不能动弹。
目之所及,是一间极为奢华的房间,房间里灯火通明,家私装饰无不精美,只有房间中间那个祭台格格不入。
而她被绑在祭台的正前方,身上还被换上了红嫁衣。
祭台旁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本老旧的残本,残本上的图案,却让她的瞳孔一缩。
苗岩的木牌,陈姑娘的香囊,书生的木盒,现在又出现在了这个残本上。
她的脑海里闪过陆让说的那句话,前朝的禁术。
松平府的案子,是有人拿少女献祭炼制禁术!
那书生害死祖父一家,也是用他们的性命炼制禁术吗。
还有苗岩,陆让得知苗岩死后,那般的暴怒,也是想寻他练禁术吗。
“你醒了。”一道她从来没有听过的男声自门口响起。
阮玉薇朝门口的声音望去,却见——
“程雪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