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出护国寺,但最后还是道:“布政坊吧,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?”
砚石有些羞愧:“大人,能查到的都是卷宗上的东西,除此之外,便再无其他。”
一个人但凡生活过,都会留下痕迹,怎地一涉及贵妃之事,便什么都查不出,这才是最奇怪之处。
“从李天那边入手也查不出?”
砚石也觉得奇怪,“小的带砚清他们就差把李天住的地翻过来了,什么异常的地方都没有发现。
且京兆尹负责登记造册之人已经换了数批人,如今当值的都是今年春天刚来的的新人。
而那个卖给他们房子的人也已经举家搬迁,听说是去晋城那边投靠亲戚去了。
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,街坊也都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去了晋城,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。”
这法子虽笨,但如今情况不明,也只能如此,除非李天能够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