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狠厉。她分心想着,得亏是夜里,若是青天白日,她还怎么出去见人?
正出神间,舌尖微微刺痛,她唔了一声,“怎么还咬人呢!”
沈聿明眯了眯眼,“你方才在想谁?”
察觉到周身围绕着危险的气息,云暮挑了挑眉:“你说我该想谁?”
沈聿明不愿去想,他把人往下拉了几分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不管你在想谁,从现在开始,只能想我一人。”
云暮任由他再放肆了片刻,终于捏着他的后脖颈拉开距离:“好了,明日还要上值,被人瞧出来就不好了。”
一朝开荤,沈聿明食髓知味,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,“好几个月见不到你,求云大人再疼草民一回。”
云暮双目瞪大,被他的不要脸惊在原地,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终于分开,互相抵着额头喘气。
双唇有些麻,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肿了,云暮泄愤似地在他的下巴咬了一口: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沈聿明仰起下巴,让她咬得更方便些,“云大人,草民在你面前伏低做小了这么久,讨个名分不过分吧。是你把我从涿州带回来的,今夜又对我做了这种事,你不能始乱终弃。”
她怎么又始乱终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