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得权势,除掉贵妃。”
“还有,为镇北侯府翻案。”
云暮停下脚步,睁大眼睛看向沈聿明,“你说什么?”
先帝病重,镇北侯府通敌叛国,证据确凿,满门抄斩,就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。
当年之事发生时,沈聿明还未出世,他怎会想到给镇北侯翻案,又怎知这是冤案?
脑中稍纵即逝的想法被她捕捉到,“钟叔是镇北侯的人。”
“还有那个百夫长吕平安。”
把事情全盘托出后,沈聿明心头一松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:“是。”
云暮想着事,手中的榆钱被马儿吃了也没有发现,她问道:“那日也是你指使他带着证据往我面上撞?”
沈聿明摇了摇头:“许志辉居功自傲,又久不杀敌,我担心他坏事,于是便让吕平安见机行事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想着不如就此断了念想,可每次见了你,心中总有两个小人的打架,我不想放手,你不想说的事,我以后不会再逼你。”
他把手上一直藏在身后的黄色的徘徊花递给云暮:“不知云大人可否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