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辞恳切,端着一副为盐工着想的模样。
云暮讥讽:“提盐价也是为了百姓着想吗?郑父母官?”
这四个字让郑毅臊了脸,但为了保住郑家和官职,他还是硬着头皮开脱:“大人,俗话说,物以稀为贵,盐少了,这价格自然也就起来了不是?”
云暮翻着手里的文书:“去岁六月,晋、豫二州,一斤盐四十文钱,而今年六月,盐价就涨到了七十文一斤,可为何京城附近的盐价一直稳定在三十五文一斤?”
“盐商贩盐,各地价格不一,但京城的盐价却一直稳定在三十文一斤,京城山高水远,收的利竟比晋州这个盐区还少,郑毅,你作何解?”
郑毅哪知云暮把大梁各地的盐价都查了个遍,他在心里叫苦连天,只能把罪责推到盐商头上:“大人,这价格是盐商所定,下官也不知啊。”
“府中那些真金白银也是凭空出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