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脖间的手:“不用,兄长今年年初就认出了我,要是出事,我也活不到现在。”
兄长?也是,那人一把年纪了,对她构不成威胁。
“我爹娘在医馆旁捡到了奄奄一息的兄长,那是他才十岁,在云府一住就是八年,他文采斐然,却不愿考取功名,便搬出去当一名教书先生。”
“彼时他年岁尚小,不收束修也没有几个学生。我到了该念书的年纪后,气走了不少夫子,最后他们把我送去了兄长那里,一学就是四年。”
云暮笑了笑:“算起来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,他能认出我倒也不奇怪。”
沈聿明恍然大悟:“难怪你这么爱捡人,原来是得了你爹娘的真传。”
云暮有些无语。
马车悠悠停在云府,车上的东西又被人原样搬下。
安叔不住地往马车看:“十五呢?没拜到师,他哭坏了吧?实在不行,大人不如仗势欺人,逼他收下十五?”
“安叔这个法子不错,可惜十五已经拜到师了,用不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