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碎,起身发现是个趴在地上的人时,不禁怒上心头,“什么东西,不知道这里是爷爷我的地盘吗?给老子滚。”
说完,他对着此人的后背就是一脚,见对方没有反应,又揪着衣领把人从地上提起来,对着脸挥了几个拳头,心中的恶气才消散的几分。他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,晃晃悠悠地对着瓶口喝了口酒。
这时,狂风拨开乌云,皎洁的月光穿过敞开的房门,落在了地上人的身上,也让酒蒙子看清了脚边的人。
一张被划花的脸直接闯入他的眼帘,双眼瞪得大大的,眼中却空洞无一物,身体早已没有起伏。
酒蒙子腿一软,倒在了地上。惊惧之下,五感放大,晚风吹过杂草发出的声音犹如人的呜咽声,酒蒙子酒醒了大半,他双手撑地,后退了几步,而后转身撒腿就跑,脚边的酒壶被他一脚踹出好几米,碎成了好几瓣,酒味弥漫了整个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