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可以带回现实。
不过圣水不是永久道具，存在时间限制，纪幸一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圣水效果了。
纪幸一伸手抚摸姜霖的眼角：“你的灵魂，也很漂亮，紫色的。”
姜霖微怔，而后双眸微眯：“你还记得？”
姜霖以为纪幸一已经忘了喝圣水那晚发生的事情。
“但是它为什么喜欢我的灵魂？不喜欢你？”纪幸一面露诧异。
姜霖的灵魂这么好看，比星辰还璀璨。
BOSS第一轮就把姜霖淘汰，这么没眼光还做什么副本BOSS！
“我……”姜霖心虚地侧过脸去，微微张嘴，停顿好几秒才缓声回答：“我不干净。”
纪幸一脑子一嗡，回忆起了陈江桥曾说姜霖被沈望舒猥亵的事情，心尖颤抖地抱紧青年，在心中自责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该死的问题：“你不脏。”
“不要这么说！”
姜霖不知道纪幸一为什么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，但他喜欢这种被抱得紧紧的感觉，于是也不再犹豫，坦诚道：
“还记得我说过，新世界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类吗？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的灵魂，不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