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面露诧异，谨慎地问道：“你能帮我们什么？ ”
姜霖：“当年的蛇头被塑进金身，严格意义上说，或许她并没有彻底的死去。既然供奉解决不了问题，你们就没想过从根源上解决？”
姜霖并没有明说，但老者理解了言语中的意思，他是要他们再杀蛇妖一次！
老村长面容惊惧，双手颤抖坚决地摇头：“不行，这绝对不行！”
姜霖嗤笑：“不人不鬼地活着，难道不比死亡更痛苦！”
男孩咬了咬嘴唇，面色害怕，可眼中隐隐藏着几分激动：“爷爷，或许……”
见老者犹豫不决，姜霖故意当着老者的面转头看向男孩：“我很好奇，你们烹煮同类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，自己的亲人也迟早会变成锅中白肉，落入他人口中，咀嚼吞咽？”
“赌一次，难道还会比现在更糟糕吗？”
“我要是你们，只要有一线机会，哪怕死，都要抓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