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爬虫一样,能屈能伸,属实让人恶心。”
还记得少年之时,每当她被关柴房,颜书瑶都会“不计前嫌”的给她送吃的玩的,可明明是她间接送她进来的,又给她送吃的。
比阴险,颜书瑶第二,谁能第一?
”姐姐总是误会瑶儿,瑶儿真的很伤心,既然姐姐不肯要瑶儿送来的吃食,那瑶儿就带走了,瑶儿明天再来看你!”
还真是不要脸至极。
颜云姝冷笑一声,不再说话。
她靠在角落,用另一只手帕擦拭着额上的血痕,方才她用雪将手帕打湿过,如今擦拭起来,血痕很快就干净了。
头顶处的伤口早已不再淌血。
为了防止弄脏披风,她又将另一块新帕子隔在头顶和披风连帽中间,现在取下。
手帕上已显出丝丝血痕。
帕子左边歪歪扭扭的绣着两只鸳鸯。
右边绣着两句诗。
“鸳鸯戏水涟漪醉,比翼双飞岁月甜。”
帕子右下方还用蹩脚的针线绣着。
颜云姝
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