酱。”
炭治郎在一旁惊得画风都变了,揪着善逸将他从宝贝妹妹身上撕了下来,张开双手像是老母鸡护崽一样挡着某位登徒子,
“不行,不可以。”
善逸搓着手,左扭右扭的:“炭治郎,你就把祢豆子嫁给我吧,我们在梦里都已经结婚了,虽然后半段不是很美好,但前面简直就是天堂啊。”
“那是恶鬼的血鬼术,少做梦。”
祢豆子缩成了小小祢豆子,眨巴着豆豆眼,眼角还挂着泪珠,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哭还是看戏。
忽然,她注意到角落里emo到长蘑菇的伊之助,迈着小腿走了过去,拍拍他的头。
伊之助抬起已经是死猪的脸,在梦里他妈妈被恶鬼杀掉了。
祢豆子歪歪头,又伸出小手拍了拍。
伊之助心口突然又有了那种轻飘飘的感觉,笼罩在头顶的乌云被驱散,飘起了小花花。
“呼哇呼哇,呼哇呼哇,轻飘飘的。”
野猪脸上透露出了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