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嘭嘭!”
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,近千人仍在持续不断,攻击着蜀山剑派护山大阵罩门所在,然而却显效甚微,丝毫没有攻破的迹象。
“宁冉子道友,如此攻下去,只怕没有个十天半月,根本就打不破这护山大阵啊!”
经过这近乎一天一夜,持续不断的攻击,灭情道的玄尘,难免有些气馁了。
不光玄尘如此,就是北冥派的了凡,万妖城的天鹏,玄天宗的一贫,或多或少也流露出疲惫之色。
倒是瑶池派的琼蓉,越攻越勇,犹似陷入魔怔,一个劲重复着动作,朝这大阵罩门一剑又一剑劈去。
这也得亏有丹药支撑,否则早就累趴下了,可即便如此,还是能够从其苍老的脸上看出一丝疲惫。
即便是铁打的身体,也禁不住不眠不休,近乎一天一夜,持续不断的攻击不是?
宁冉子瞥了一眼,仍坚持不懈,攻击大阵罩门的琼蓉,再望了一眼这日上三竿的晨阳。
已知这肯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坚战,倘若就此放弃,岂不是徒劳无功,且前功尽弃,一无所获。
宁冉子深吸一口气后,打起精神,重振雄风,鼓舞道:
“诸位同道,诚如开弓没有回头箭,事已至此,倘若就此半途而废,岂非不是惹人耻笑?这倒是在下小觑了,这仙界来的彩蝶仙子,定是这彩蝶仙子施法,护持了这护山大阵,以至于迟迟无法攻破。”
“宁冉子道友,自责的话就不必多说了。你就只管说说,接下来该如何施为就行了?仍旧这样夜以继日,攻击这大阵罩门吗?”
来自万妖城的天鹏,显得极其不耐烦,或许是因妖兽劣性难改,动不动就易怒,毫无耐性可言。
一直久攻不下的琼蓉,显然是豁出去了,当即提议道:
“常言道,人多力量大,何不将门派里先天之上修为,还有先天修为的门人弟子一并调来,一鼓作气将此护山大阵攻破。”
来自玄天宗的一贫,一听这话,当即摇头否决道:
“这只怕不妥,现如今我等皆已到此,倘若再将门派里先天之上,或是先天修为的门人弟子调来,一旦有心之人突袭门派,仅凭留守在门派里地级修为的弟子如何能够抵御。”
那名叫彭水的中年男子,连连点头认同道:
“一贫前辈说得没错,我和合宗本就是一个小门派,门内不但宗师之境的长老全都来此,
就连闭关不出,道师境界的太上长老柯幻师叔,都已一并应邀前来。
若再将门内先天之上的弟子遣来,一旦狮驼岭的妖兽来袭,那岂不是置我和合宗于危险之中?”
“正是此理,门派里先天之上修为的弟子,可是一个门派的中坚有生力量,又岂能将之派遣而来。”
“就连我们如此众多,宗师之境都无法攻破这护山大阵,就算来再多先天之上,门人弟子又有何用?”
“正是,虽说迈入大宗师之境,只有寥寥百余人,但宗师之境,却是实打实有近八百人。难道还不足以攻破这护山大阵?”
“琼蓉前辈,还请谨言慎行,此事我灭情道自是不会答允。”
“我天罡宗同样如此,我等门派里凡是宗师之境,皆已来此,已然置门派于危险当中。岂能再将先天之上修为的弟子抽调而来。一旦真有大敌来袭,岂非不是置门派安危于不顾。”
“……”
本就因久攻不下,而心浮气躁的一众诛蟾盟成员,或多或少都闹情绪了,大有撂挑子不干的势头。
这也只因,对于这未黑子,除了瑶池派跟罗刹城,与之有血海深仇外,其余成员也都只是受到利诱诱惑而来,又岂会全心全意出力?
并且,这其中大多数人,也只是抱着一丝非分之想,欲要对这仙界来的彩蝶仙子图谋不轨而已。
琼蓉眼见惹了众怒,也只得悻悻作罢,不再提及此事。
转念之下,确实也是,各大门派顶尖高手本已尽出,又岂会再调遣弟子前来支援,这还真是置自己门派安危于不顾了。
如此一来,在宁冉子带头之下,重整旗鼓,又开始了新一轮死磕,势要将这蜀山剑派护山大阵攻破不可。
“不知墨黑此刻又在干嘛?应该不至于失手被擒了吧!”
悄无声息已摆下四方困阵的彩蝶,此刻已回到房间,一直都用神识留意着这些人的动向,仍一个劲的攻击这大阵罩门。
这也得亏有彩蝶出手,若为不然,这护山大阵根本撑不到现在,只怕早就在破晓时分,就已被攻破了。
这就好似一场拉锯消耗战,彩蝶虽然总在危急时刻,为这护山大阵灌入元婴之力,使其不被攻破,但也抵不过这近千人,持续不断的攻击大阵罩门。
好在有墨黑留下来的灵草,能提供灵力支援,否则就是彩蝶也有些吃不消。
就在这一天即将过去,日渐西斜之时。
正在有一搭没一搭,略尽绵薄之力,攻击大阵罩门的玄真老道,突然脸色大变,情绪失控,对着传讯符怒声质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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