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下一世投胎的机会,我便挖了一根自己的后颈骨施了禁术留住了她的魂魄投入轮回。”
是她连累了十二,她不能让十二去死,如果能有选择她宁可自己替去十二去死。
“你的选择跟我是一样的,”微生磬语气肯定,“能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事绝对是毫不犹豫的。”
不等他反驳,微生磬短促的笑了一声,“承认吧,你在看我行事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看你自己,一样的固执高傲,能牺牲自己的绝不会牵扯到其他人。”
白子画被她说得思绪万千,怔怔地看着她那双匿藏了无数过往的眼睛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确实都一样啊!
只是他没有微生磬的狠绝,也没有她的偏激,他就像是山巅常年不化的冰雪一般,孤寂地背负着整个天下。
现在却有人跟他一起站在了山巅,又或许微生磬站得比他还高,像是两座海上的孤岛守望相助,又像是对手般惺惺相惜。
如果微生磬是锋芒毕露的荆棘,那白子画就是包罗万象的大海,一静一动,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平衡。